他又不缺雪玉膏!
谢承泽撇撇嘴,不高兴道,“挺好的,本殿以后留给皇子妃用。”
听到皇子妃三个字,沈渊眉梢动了动,下一刻,谢承泽便感觉手里的雪玉膏没了。
“你这是干什么?”看向沈渊把玩着雪玉膏的大手,谢承泽气恼道,“又反悔了?”
“思来想去,送殿下雪玉膏确实不妥。”沈渊从袖中又取出了一个小木箱,“还是送这个吧。”
这个,才是真正想送他的新年礼物,只是见谢承泽一直撒谎,还只给自己留了一个丑丑的饺子,所以才拿出那雪玉膏,逗弄了他一下。
“哼,我就知道!”谢承泽立马开心了,他迫不及待地打开小木箱,只见里面放置着一对银球流苏耳环,流苏银丝被锤压得薄如蝉翼,那对小银球也刻着繁冗的纹络,一看便是技术高超的匠人用内力所刻,寻常匠人的工艺可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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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不会是你做的吧……”谢承泽不禁看向沈渊,这流苏耳环虽看着工艺高深,可样式却十分简单,很像是直男审美做出来的,而非心思细腻的匠人所制。
沈渊抿了口茶,语气淡淡,然话语中却尽是玩味,“这可是臣亲手做的耳环,就连皇帝都没戴过,殿下还是第一个收到的人呢!”
谢承泽:……
这人好烦!
不拆穿他能死吗!
谢承泽不爽地哼了一声,又爱不释手地拿起了那耳环,随即便察觉到了异样,他晃了晃,“这银球里有东西?”
“放了毒药。”
“!!!”
谢承泽吓了一跳,他连忙仔细观察那银球,“不对啊,银沾毒不是会变黑吗?”
“并非所有毒药都会被银针试出来。”沈渊从他手中拿过耳环,低头掰过青年的脸颊,将耳环轻轻地钻入了对方的耳垂中,继而指腹轻轻拨弄了一下那流苏,不经意间刮过青年的后耳垂肉,惹得青年微微歪了下头。
“臣给殿下放的,乃少有的无味剧毒,寻常手段根本不会察觉出来。”沈渊在他耳边缓缓说道,“殿下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