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是不愿青年看到这些的,谢承泽从小便在他心里美好得宛若不应存在于人间,他理应享受最好的一切,也理应目光所及尽是美满与幸福,而非痛苦、折磨、疤痕等一切象征丑恶与糟糕的东西。
所以他才特意用浴巾挡住了一切。
但青年太敏锐了。
又敏锐,又迟钝。
迟钝到无法发现自己一顿慢摸后,头顶上早已开始乱了节奏的呼吸,和那微微起伏的小腹难以自抑,早已滚烫得灼人。
此时此刻,更丑陋的远非那些陈疤旧痕,而是脑海里绝不该升起的龌龊念头。
抬手在谢承泽身上点了睡穴,谢守均起身掀被坐了起来,房间内的凉气涌向身躯,却难以消解心头上的浮躁,他下了床榻,朝着门外走去。
外面的凉风让他彻底冷静了下来,正准备重新进屋,突然屋檐上垂下了一具倒挂的身体,对方一双桃花眸视线淡淡地看着他,少倾升起一丝玩味的笑意。
“哟,大皇子,这么晚睡不着,出来吹凉风啊?”
无迹的视线似有若无地飘落在他腿上,谢守均不禁捏了捏拧起的眉心,“你们是改不掉偷窥的毛病吗?”
小时候,这两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