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医生,你就不怕我突然对你做出什么越矩的举动?”
花彼岸:“就你我……(有什么好怕的)”
她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就感受到了自己的额头上来自唇感的触碰,有点冰凉又好像参杂着柔软。
比愤怒更要命的是,她的内心没有排斥,这让她没由来的有点慌。
花彼岸一项心里活动在面容上都不怎么显现出来,唇面离开她额头后,看到她起带寒霜的眸光,奇康立马起身,
“花医生,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啊!再见!”
对着她伸出右手做着一个拜拜的动作,便迅速地离开。
直到一声闷嘭的关门声响起,她才伸手摸了摸刚才奇康亲她额头的位置。
看来我真的是疯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奇康说得对,我是得先好好休息一下了。
于是她起身,在沙发旁推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往卧房走去。
谁知刚把行李箱放在衣柜旁边,都还没有往床上躺,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
接电话的同时,她往床上坐了上去。
“花医生,好久不见!”沉稳的老者声音一开口,花彼岸就知道是谁了。
是野良的爷爷。
只是她刚到T国,他这消息未免也太灵通了点。
花彼岸:“是好久不见!”
“花医生,你怎么来了T国,都不跟我说一声,之前还害我以为,你不来了呢!”
“我原本也是不想来的,只是因为有点事情,才过来的。只是我刚到T国,您就知道了,实属厉害!”
野良爷爷:“你过讲了,只是我的人,对花医生你过目不忘而已。这样吧,明天我让浩哥过来接你一趟!”
“恐怕不行。”她很直白的拒绝,一点也不怕电话那头的野良爷爷发飙。
“为什么?”那边果然没有生气,还悠哉悠哉地问。
反正他的眼线众多,花彼岸可以说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活动,便如实地说:
“明天我要去看望一下长翁先生。是他请我过来给他检查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