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只希望你对待有些事情要保持清醒,不要做过了头。花医生他们来自华国,很多观念跟我们都不一样,我们不避讳的事,他们不一定也这样。
我提醒你,让你知道,你时刻在做的是什么?”
原本兴致还很高的奇榛瞬间就焉了,“奇康哥,你在说什么呢?我不就是觉得秋水是值得交的朋友,才想着带他玩一玩,看一看我们的风土人情和美丽的大自然嘛!”
奇康莞尔一笑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就行!你对我们T国的人怎么着,我不会说你什么?但是,秋水是花医生身边的人,他们是来给爷爷看病的,你自己分得了轻重就行。”
奇康叹了口气,接着道:“你从小就比奇明聪明,也能忍。我相信你知道我现在在说的是什么!”
奇榛暗叹了口气,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对着奇康卧房墙顶的灯望着,缓缓道:
“奇康哥,你说,要是花医生他们走了的话,我们会习惯吗?”
奇榛以为奇康会回答“会”,谁知他出乎意料地说了句,“我不知道!”
他脚上的疼痛感传来时,让奇康忍不住回想了今天对花彼岸冒犯的举动。
其实,他当时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去亲她。当时他的潜意识里,他感觉他就想那么做,也不是什么氛围使然。
虽然事后承受了很大的代价,他居然还觉得没什么。说实话,今天对她情不自禁做的事,并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但是,既然做了,他感觉就将计就计算了。只是,以后也断然不能那么鲁莽了,毕竟,他可不想他的脚真的断了。
他现在依稀记得,她的脚重重踩在他脚背的那一瞬间,那种就像脚已断,只能蜷缩疼痛成一团来过渡疼痛一样。
奇康不禁暗暗感叹,仿佛自从家里有了个医生之后,他就三天两头的受伤了。
难道,是因为以前没医生,所以没有受伤的机会。
艾德因为家里离奇康家很远,所以,他死缠烂打的跟着花彼岸说了许多话后,就在她的送别下,离开了安努别墅。
奇榛也在艾德走后不久,离开东院,回到了他的北院。
花彼岸本想晚上的时候,再去长翁那里一趟的,但是艾德走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晚上十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