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郁眠想了想,还是点了头,“事关诸多凡人,若是能顺便一并解决了也好。”
小主,
升卿点头,五指微微一抓,将那些魔息吸到手中,眼中星辉流转,无数脉络在眸底展开,如同一棵大树,不断地往外分散着枝干。
“西南,五百里。”她一手捏碎手中魔息,将手搭在郁眠肩上,懒洋洋化作蛇链子钻入郁眠衣领,寻了一处温暖柔软之处假寐。
郁眠喉咙微动,遁行术离去。
……
与此同时,宗门内收到小师妹灵信小半月的符清有些无奈,自从那一夜之后,芙儿非但没有更加亲近自己,反而见到她有种欲逃未逃的感觉。
她已然按照小师妹给的“从一贯之”做了,怎么不见起色?
莫不是,只是为了缓解那日尴尬,委屈自己答应下来的结为道侣?
三暮钟鸣。
灵芙收拾着教学书册,看着门口,久久未能回神,眼中划过一瞬瑟缩。
师父的表现非但未曾有动心迹象,甚至更为慈爱,让她每每看见那双眼眸,心尖就止不住被针扎了一般。
是软软的痛意,一点点弥漫开来。
她一度怀疑自己所求,究竟是否困锁住了对方。
师父…仪琯…我该拿你怎么办?
如今,连迈出教堂的勇气,都需要再三犹豫,她该去见她吗?
心中总是想念,行动却是瑟缩。
害怕又是那双温和无波的双眸,将她折磨得病入膏肓。
那空荡荡的门口,一身清俊的青云法衣出现,高挑的女子长发简单绾落,垂散在身后,随着法衣轻晃。
“芙儿,下堂了,我来接你了。”符清站在门口,什么都不做,便诱得灵芙心绪紊乱,眸底抑制不住泛起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