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翼宸，你杀人了！！！”

卓翼宸抓妖无数，更是缉妖司的统领，结果，你们现在告诉我，我是妖？

“我是妖？我还杀人了？”

“赵远舟，你告诉我，刚才你说的一切都是你编造的，对不对？你在开玩笑的，对不对？”

“小卓，我没有开玩笑，冰夷本就是上古大妖，只因他斩杀应龙有功，并请求女娲剔除妖丹转化为人。”

“只是，女娲认为冰夷血脉强大，若是从此消失太可惜了，便保留一滴冰夷之血在五色石中，也就是你们卓家的传家宝和护身符，若是卓家后人中，有人想要返祖成妖，尚有一丝机会。”

随着赵远舟的讲解，卓翼宸眼中的光芒逐渐熄灭，最后归为一潭死寂，“赵远舟，我还做什么了？你一起说了吧！”

赵远舟：“刚才在缉妖司，你想要掐死文潇。”

裴思婧补充道：“你还打伤了英磊，跑出了缉妖司，之后的事情，我们都跟你说过了。”

卓翼宸不敢问出“文潇是不是被我掐死了”这个问题，“文潇？那她怎么样？她，她......”

赵远舟赶紧把文潇无事的消息说出来，否则，他真怕卓翼宸被刺激的疯了，“放心，文潇没事，我救下她了。”

卓翼宸看着自己被雨水冲刷干净的双手，只觉得它肮脏不已，血腥十足。

“呕 ~ ”

卓翼宸难以接受自己错下的恶事，生理性厌恶自己，“与其活着做恶，我还不如就死在那日，起码，我是干干净净的离开这个世界。”

看到如今的小卓，如同看到戾气失控清醒过后的自己，赵远舟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不想让小卓独自一人走过那段无人理解、人人喊打的心路历程。

赵远舟走过，知道那有多苦，所以，他想为小卓撑起一把伞，“小卓，我知道这种感觉很痛苦。但是，没事的，你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罢了，伤害文潇和英磊都并非你的本意，他们都会原谅你的。”

“英磊，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