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叶若依不像旁人那般畏惧莫衣，“莫衣先生，这两个人是？”

萧瑟一眼就认出地上两个人的身份，“月姬、冥侯？他们这是怎么了？”

有萧瑟在面前，莫衣永远都是一副温文儒雅，好哥哥的模样，“阿萧，你先别急，你刚才不是说更怀疑萧羽吗？”

“我的神识就去赤王府转了一圈，结果，我发现了一座地牢，里面正在研究药人之术，你们说的鬼医夜鸦，我没看见，倒是看见这两个药人，我想了想便带了回来。”

萧瑟看着月姬和冥侯一副傀儡模样，心中怒意渐生，“莫衣，能不能请你救醒他们，我有话问他们。只是，他们需不需要人血为药引？”

“他们不需要，给无心的药人之毒中加上人血，一是为了加强药效，二是为了从身到心完完全全的控制无心。虽然这样做，好处多，可是，却并不容易炼制。”

“地上这两个人不同，萧羽应该只是想让二人成为最锋利的刀，只需要听从命令行事便可。至于他们内心怎么想的，这些都不重要。”

“而且，清醒着看着自己的肢体不受控制，何尝不会令他们的精神进一步崩溃，更加好控制了吗？”

司空千落双手环抱住自己，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莫衣先生，这也太残忍了吧！”

莫衣小时候经历过家道中落，知晓人人的脸上都有一个面孔，“残忍？为了权势地位，在这天启城中此类事情比比皆是。”

说完，莫衣就去运功给月姬、冥侯解毒了。

无心感受到萧瑟的心情不好，赶紧凑到他跟前，拉起萧瑟的手，用嘴呼呼：“不疼了，不疼了，呼呼就不疼了。”

萧瑟转头看向唐莲，问道：“大师兄，无心这是？”

唐莲看向雷无桀，用眼神示意，“你干的，你来说。”

雷无桀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萧瑟，那个，这个是我教给无心的，我告诉他，若是疼自己呼呼就不疼了。

“谁能想到，无心会对你这么做啊？”

“不过，萧瑟，这不也证明了无心就算是傻了也把你放在第一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