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年到去年他八级技工,一年至少攒个七八百吧,这就是三千五百块钱到四千块钱”
“你光算工资易中海两口子至少得有七八千块钱,还不算他徒弟拜师不多也得有个三五百块钱的,厂里的奖励,他们用不了的票据卖出去的等等”
“往少了说他得至少有接近一万的存款,去年赔了傻柱和赔给我的也就不到两千块钱,他家拿出五千块钱还是有这个底气的”
于莉吃惊地说道
“易中海家真有钱啊?那你们院子还真是卧虎藏龙呢,我们家才有五百多块钱的存款,这还是我爸妈十几年省吃俭用存下来的,那个刘海中也是高级技工,估计也不少存款吧”
张仁康笑着说道
“刘海中估计差远了,他前年给大儿子办婚礼就花得不少,再加上他儿子跑去当上门女婿,夜里趁着刘海中喝多了卷了存折和礼钱跑了,估计刘海中这两年也就有个七八百撑死了”
(存折是记名,但是家属能取钱的)
说起来院里其实还真没几个穷人,易中海和刘海中就不说了,阎埠贵养着四个孩子还攒下来自行车(拼装二手)和收音机(二手),手上也有个七八百的存款,贾家更是接近两千的存款(贾张氏不存银行)
许大茂更不要说了,许富贵当了这么多年的放映员,哪能没点家底,娄晓娥光嫁妆就一个小皮鞋一百根的小黄鱼了
院里真正的算得上贫困的估计就傻柱了,存款和老婆本被秦淮如月月算计走了,工资还是秦淮如代领的,除了给何雨水置办过一辆自行车,傻柱估计一瞬间手里掏出二十块钱都困难
张仁康更是国内首富,当然他这个首富是见不得光的
夜里十点,交完公粮后,看着胸前沉甸甸的良心耷拉着的于莉睡得死死的,张仁康给她盖好被子换上衣服悄悄地出门去了
翻过院墙,在黑夜深处一个黑影用不寻常的速度飞速穿梭过一条条胡同往娄家跑去
娄家沙发上,张仁康喝完杯子里的温水后,笑着看着一边的娄晓娥轻轻地一吻,把手上的小皮箱放在 娄家的茶几上面,娄怀瑾看着张仁康手上的小木箱子不解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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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康,你这是拿着什么?”
张仁康笑着把箱子打开,娄家三人往前一看惊吓了一跳,娄怀瑾倒是不觉得箱子里的黄鱼有什么可惊讶的,比这更多的黄鱼他也见过,甚至十年前公私合营的时候他捐给国家的黄鱼就一千多根大黄鱼,只不过娄怀瑾是惊讶张仁康竟然真能搞来这么多的小黄鱼
娄怀瑾惊讶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