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工作为借口,带走了温时隽,徒留舒尔和覃墨年在原地。
“墨年,你和笙笙……是夫妻?”舒尔泫然欲泣地望向覃墨年,眼底是深深的受伤。
后者迎上她晶莹闪烁的眼底,没来由一阵烦躁,嗓音藏着冷意,“当初不是你执意要走的吗?怎么,现在后悔了?”
浓眉拧得死紧,下颌绷着,唇角也抿成一道直线。
舒尔急切捉住覃墨年的手,泪光迷蒙,软语娇怯,“墨年,对不起,我当年……是有苦衷的。”
她的泪珠一颗颗溅落,不像是砸在实木的地板上,而像是砸在他心上。
“如果你以后都不走了,当初答应你的,我都会做到。”
舒尔呼吸在刹那间静止,慢慢喜极而泣,“真的吗?”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发丝,带着他薄唇的温度,斩钉截铁。
“是。”
考察了一下午,祁月笙主动与温时隽辞别,“温总,我回去后会把报告整理出来,晚上发到你的邮箱。”
她脸上挂着客气礼貌的笑,可温时隽一眼就看出她情绪的不对劲。
“可以吗?如果不舒服,明天给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