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更像是你们心虚,想要杀人灭口。”
“我可没参与这些事。”树上的人道:“这案子已经拍了板,大家都知道陈生做了这些事,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许时青从腰上取下一瓶药,吊命用的,往陈生嘴里塞了一颗。
身后传来一股风。
“你非要搅黄我的生意啊?”
许时青伸手在陈生胸口运输内力,对方现在太虚弱了,吊命的药吃下去也吸收不了。
看他的动作,身后的人更无奈:“你真是……我好不容易接到一单,那可是二十万两。”
陈生睡了过去。
许时青站起身看向已经无聊的靠在树边的男人。
“这件事很重要,既然真正的始作俑者不是陈生,那么淮北知府那帮想要杀人灭口的官员要么是参与者,要么是知情人。”
“淮北是嘉宁关、连俞关粮道的重要枢纽,这一次刚好让我碰上,下一次呢?”
许时青说:“等到边关将士们饿得没有力气抵御匈奴,闹上了天听吗?那局势可就无法控制了。”
“谢崇岳,你想助纣为虐吗?”
他说着,手已经搭到了剑柄上,似乎男人点头了,他就当场杀了他。
“……好嘛。”谢崇岳笑了笑,说:“好嘛,你那么急干什么,我的命可都是你救的。”
“只是碰巧而已。”许时青道:“我的内力帮了你,你现在帮我调查淮北的案子,我们两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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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韩承羽举起手,发问:“可是淮北案的主犯,陈生,不还是死在谢前辈手里吗?”
悬赏还翻了两翻,江湖人都挺震惊的,没见过这么大方的金主爸爸。
“……我带着他前往金陵,是为了拜会齐王,重查淮北一案。”许时青轻声道:“齐王行伍出身,向来重视粮草一事,我想陈生当时一路往金陵,必然也是这个打算。”
剑仙的睫毛长长的,像是蝴蝶的翅膀垂下。
“但齐王接待了我们后,却毫无动作。”
“……他不愿意帮忙吗?”韩承羽问。
谢崇岳语气淡淡道:“不清楚,陈生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即使子筠拼尽全力救治他,也无济于事。”
这话说的就像是齐王故意这么做的一样。
“因为金陵爆发了瘟疫。”许时青看了他一眼,韩承羽本能的觉得他是想要打人。
“虽然第一时间控制住,但金陵不可避免的萧条起来,为此那一年的金戈大会和花节一起举办。”
许时青说:“金陵的商业不能乱,一乱江南必然动荡。”
“可当时瘟疫未解,仍然是隐患。”
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想起那一场声势浩大的宣传。
折花剑仙的名头从来不是荣誉,是瘟疫的遮羞布,是一切不可言明交易的掩饰。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