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杜寂怀来到囚场时,那里火光冲天,四周围了一群人,十多个守卫正取水灭火,杜寂怀抓住其中一个,怒问
‘怎么回事儿?大牢里的人呢!’
那人一时给吓懵了,如实回他
‘牢房走水,囚犯都被迁走了。’
‘迁走了?迁去哪?’
‘我不知道。’
那人挣开他,逃也似的跑了,杜寂怀愣怔着,忽听
‘快看!那不是柳芸娘的尸体吗?我今早去听审她还’活着呢!’
众人看去,唏嘘不已,杜寂怀快速跑过去,却见一具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大叫一声,冲到尸体前。众人怪异地看着他,有好心人劝他
‘小伙子,天涯何处无芳草,想开点。况且她不过是个任人玩弄的风尘女子!’
杜寂怀横眉怒目,冷然
‘滚!别让我听见你讲她一个字,否则——。’
杜寂怀握拳,骨节叭叭作响,那人咽咽口水,顿觉没意思,咒骂一声,离开了。杜寂怀搂着那尸体,喃喃
‘芸娘,我来带你回家了。’
众人惊恐地看着他抱着尸体离开……”
先生说完,众人以为还有下文,屏息静候,却听,老先生一敲惊堂木
“诸位,故事就到这里了!散场。”
说完自顾收拾东西,众人不乐意了,问他
“先生,这就完了?”
“先生,这柳芸娘还没死吧?怎么就完了呢?”
“先生,是不是还有下卷?”
“先生您再讲讲呗!”
茶堂一下子沸腾起来,章之闻被吵得脑仁疼,拱手,无奈
“诸位,这故事我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她讲多少,我便写多少,稍加润色才拿出来讲给大伙儿听,确实没有了,见谅见谅。”
说完继续埋头收拾东西。众人嘟嘟囔囔,不情不愿下楼。章之闻收好东西,书童帮他拿着,正要下楼,却见裴至迎面走了过来
“章太傅。”
裴至抬手,恭敬称呼
章之闻摆摆手
“裴尚书有礼了,老朽致仕许久,担不起太傅之名了。”
“太傅说笑了,虽未一睹您当年风采,但您在朝中可是有口皆碑啊,小生仰慕先生已久。”
章之闻开怀一笑,摆摆手
“不得提不得提,老朽已是垂暮之年,裴尚书后生可畏。”
“太傅您可真有眼光!”
魏书悦笑着从裴至身后跳出来
章之闻一愣,微哂
“今日此地高朋满座。”
又看了眼不远处坐着对峙的两人
闻昭:“故事还没完呢,怎么就是我输了?”
魏镜:“先生说他讲完了,闻昭,愿赌服输。”
闻昭:“可我们的赌约不是以结局下定论吗,我以为一定还有后续。所以,我不认输!”
魏镜双手负胸,冷笑
“所以你是想抵赖?我就问你,是你讲话本子还是先生讲?是以你认为的结局为准还是先生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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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镜咄咄逼人,闻昭沉默了,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