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太太身形抖了抖,朝说话的人看去,“说话可要有证据。”
那人指了指芸娘,“是这位姨娘所说,我们刚才可都听到了。”
夏老太太威严的目光扫过去,方才还天不怕地不怕的芸娘惊惧万分地跪在地上。
“老太太,奴家没有胡说,此事千真万确。不信您可以问问其他姐妹们,还有三太太。”
夏老太太沉默片刻,正准备让老二扶着她回去,她的三儿媳就带着女儿过来。
看到夏三爷如今的模样,夏三太太脚步下意识地后退,连忙捂住女儿的眼睛。
“老三家的,清秋究竟是不是我夏家的血脉?”
夏三太太四下看了看,见众人神情严肃,不敢有隐瞒,拉着女儿跪在地上。
“儿媳也是迫于无奈。当初与三爷成婚,他迟迟不肯与我圆房,我以为他对我不喜,才会如此。可已经成婚,我总想着他能待我好些,便使了力气想要讨好他。没想到他却找来身边下人,强行辱了我。”
提起陈年旧事,一向胆小怯懦的夏三太太仍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起初我以为他是故意羞辱我,后来他又逼着我生下跟下人的孩子,对外说是他的女儿。我也是在几年前才得知,三爷年幼时被身边年长的丫鬟哄骗着云雨,却弄坏了身子,此生都没办法人道,更不会有孩子。”
夏三太太虽知道这些都是丑事,不适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
可如今在流放路上,她若是想要交待,根本就没办法避开人群。
况且夏三爷已死,她也不愿再隐瞒。
夏老太太沉默一瞬,便走过去将三儿媳拉起来。
“你也是个苦命的,我知你性子,当初我不该做主与你家说亲,你也不会嫁给老三,受这些委屈。清秋这孩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