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确是我的不对,我点点头,“抱歉。”
“不会有下次了。”
我诚心道歉,他们便会原谅我,这是从小到大的准则。这次也不意外。
而我们三个一向默契,谁也没有提刚刚萩原的话,尽管我们都对他刚刚的话保有好奇。
但...我们也都知道,只要提问,便肯定要回答自己的那个事情...杀敌一千自损一千二,还是先将注意力放到眼前事情上吧。
喜欢什么的,又不着急讲。
不约而同地,两人视线落在同一人身上。
·
天边泛起鱼肚白。
波本这才研究起爱尔兰带出来的人造皮肤。
任务开始前她和自己提过一次,说是专门和贝尔摩德要来的珍贵物品,如果真遇到被迫注射毒品的事情...她在关键部分用人造皮肤代替,倒也能挡住一点。
“而且,还能带出一些毒品出来...任务结束后,你可以交回公安研究。”爱尔兰对他说。
波本拿着那薄薄一层皮肤,完全看不出里面有毒品注射的痕迹与残留,但稍微捏一下,却能感觉到里面有鼓鼓囊囊的肿胀感。
爱尔兰第一次的毒品注射就是被这个阻挡了下来。
“舟桥小姐呢?”
我问波本,是他负责带舟桥小姐离开邮轮的。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我看向隔壁房间。
“在那个房间...你要找她吗?”
“嗯,获取她的信任只是第一步,我们的主要任务是...接近舟桥议员,找到他藏起的组织消息。”我摸了摸下巴,苏格兰递给我一杯热茶。
“我们一定要先掌握那个消息...组织这么看重而且想摧毁的内容,一定是对我们有利的内容。”
无论是组织在日本的渗透还是幕后boss的信息,都将对我们的卧底任务与搜查进度提供很大的帮助。
舟桥小姐的信任可以使我们有接近舟桥议员的机会,但这不过是敲门砖而已,真正的入场资格...
我听到萩原研二的房间有打电话的声音。
他随意的笑着回答,似乎不是什么紧张问题。
“....虽然出发点是为了任务,但...你有些过激了。”贝尔摩德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难得有些冷淡,“邮轮的运营帮组织得到了很多的利益,你私自杀死了运营者,还炸了整艘邮轮...”
“我和你解释过了,贝尔摩德。”萩原研二随意靠在床头,一只手拿着电话,头发有些乱,“菲尼私自杀了不少侍应生...其中不少是家族和财团的人,他这样不更是会得罪那些股东吗?”
“更何况,舍不得钓饵,钓不来大鱼...如果没有这艘邮轮做投名状,该怎么向舟桥证明我们和组织毫无瓜葛,甚至...”他眯了眯眼睛,“深恶痛绝呢?”
听筒那边沉默片刻。
萩原研二没再多说,只静静等待那边回答。
“这样的擅自行动,仅此一次。下次如果再这样...波尔多,别怪我没提醒你。”贝尔摩德挂断了电话。
萩原研二随意将手机放在床头,看向过来明目张胆偷听的人。
“你的代号...是波尔多吗?”我靠在门框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