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摸着自己的额头上那个滚烫的烙印，仅仅是通过触摸，都能够确认，那是一只眼睛。

“我的记忆，黄金国毁灭的缘由，还有我们与神明之间的战争。”

漫天恶魔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特别是那最终金色的光束轰击神国之门的恐怖威力，仿佛亲身体验，戈登根本没办法描述那种震撼的场景，只能感觉到世界在那一瞬间失色，剧烈的轰鸣让天地失声，一切的一切，都就此终结。

“我读取了你的记忆，很有意思的东西，你大脑里的见识和那些人类可不一样，况且你的身上，还流淌着我们的血液！”

戈登已经有些分辨不清了，他完全听不懂弥米尔到底在说什么，血统，记忆，神明，还有这些强悍的战争武器。

他越想分辨，越感觉头疼欲裂，听着弥米尔的喋喋不休。

“够了，先行者毁于太阳耀斑的爆发，他们拥有着圣器，试图控制人类作为奴隶，而不是你们这些……”

他看着外面的巨大武器和黄金士兵，找不到任何一个能够形容的词汇。

“怪物！”

弥米尔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大声地说了出来。

“对，怪物！”

“人们总是将他们不能认知的事物成为怪物，这并不奇怪，我只是在跟你讲述八万年前的历史……”

八万年，一个漫长的岁月，漫长到可以让先行者衰落，让人类开始觉醒，也让他们的自由意志开始反叛，而弥米尔所处的黄金城，是文明最巅峰时期的造物。

人类的诞生，不过短短万年而已，对于八万年的时间，根本无可想象。

就如同戈登，即使知道现在科技的发展迅速，武器的毁天灭地，也根本不敢相信，有哪一个文明，能够选择和神明开战。

最终，他还是冷静了下来，强行忍受着大脑的疼痛，表情还有些扭曲。

“你说的交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