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车停在那边,她带一个女的过去开车,我们看到了,不过没说上话。”那个妇人和林母关系不错,自打林母一出现,就开始喋喋不休。
“蒋洁开车回来的吗?这个我倒是不知道,她只是说身体不好,挤不得火车,回不来。所以一直在考驾照,这次是拿了驾照才回来。我都没有想过她说这话的意思是自己开着车回来。”林母好似在解释,又好似在自言自语。
“刚回来半天就走了吗?”有村民好奇的问。
“她妈睡不习惯咱家的床。”林母把儿媳离开的原因脱口而出 ,说完又觉得这样说不好。但也没有办法收回。
“你儿媳那房间的床,一般人还真睡不了。”一个去林家玩过的村妇笑话起林母来。
林母红着脸低头没有说啥,又听着同村的妇女们聊了一些别的才各自回家睡觉。
“蒋洁回来是开车回来的,走时,村里很多人都看到了。刚出去听到村里人都在议论这个事。”林母躺下就和已快进入梦乡的林父唠起来。
“她回来时不就说了,因为挤不成火车,一直在考驾照,她有了驾照肯定是开车回呀,有啥好奇怪的?”林父迷迷糊糊的说完接着发出轻微的憨声。
“他爸,她家那么有钱,那为啥还要让木森回来借钱,搞的小丽伤心又仓促的出嫁?”林母又开始有些意难平。特别是想起女儿出嫁的原因就是为了那一千块的订金时,心中对儿媳妇更是怨恨。
林父睡意朦胧,听到老伴的话,还是强打精神,回应着她, 开解着她:“你不要多想,木森回来借钱时也说了,蒋洁回去生孩子惹来她哥嫂不快,闹了矛盾,而她娘家的钱也是她哥嫂的,那车也是她哥的,时间过去这么久,兄妹和解了,又给她钱花和车用,这也是很正常的。再说了,蒋洁是在我们家生的病,生的孩子也是姓林,是我们家的孙子,我们拿钱不是很正常的吗?你非要计较,给自己找不痛快。”
林母听到老伴的话,又觉得理应如此。心里也轻松许多,可是一想到女儿还是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