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野瞬间就被这话勾住了，眼底一阵猩红。

他没有推动轮椅，而是直接地把黎叶抱起，大步走到树下。

阳光斑驳地落在身上，很温暖。

偶尔还有花瓣掉落在怀里。

顾野紧紧地看着黎叶，怀里的人儿不像平时那么胆怯，她大大方方地看着他，嘴角带着笑。

不像是狐狸，更像是勾人的妖精。

阳光下，温暖又柔软的草地上，花瓣零零散散地掉落。

四周绝对地安静、安全。

顾野抱着黎叶，毫不犹豫地占有了。

这一次，他格外兴奋，不知疲惫。

怀里的人没有哭，而是给了同样的回应。

和以前的感觉完全不同。

直到结束后，他细心地给她穿好衣服，裹紧毯子，还意犹未尽。

也就在这时，顾野看着阳光落在黎叶的脸上，有了几分圣洁的光芒。

他觉得自己太过黑暗，玷污了她。

这一刻，顾野有些后悔，他为什么要把她带到阳光里。

虽然她依旧在怀里，却觉得她很远很远，在一个他无法触碰的地方。

“小狐狸……”顾野轻轻喊了一声。

“我在。”黎叶小声回答。

顾野无比认真地开口，“以后都这样好不好？”

“嗯？”

“就算是演戏，我也要，我希望你能对我笑，不要再害怕我，我会克制住自己，不去伤害你。

只要你乖一点，我可以天天带你来晒太阳，可以带你出去，还可以让你见其他人。

只要你不离开我，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给你。”

说到最后，顾野的声音甚至夹杂了一丝忐忑。

他在赌最后一次。

只要小狐狸答应，他什么都可以答应。

他不喜欢看见她哭，不喜欢她害怕他。

他只喜欢现在的小狐狸。

黎叶听见这话，就知道鱼儿上钩了。

她摸了摸顾野的头，笑着只说了一个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