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黑灯瞎火,夜深人静的,这个小美人儿主动送上门来,他就算要当鬼,也要当个风流鬼。
他猛地就向拓跋心兰扑去,一边口中胡乱说道:“小美人,你心疼我了不是?那就让本王也来好好疼疼你吧!”
“无耻!下流!”拓跋心兰手中皮鞭左右开弓,“啪啪”两下便将呼延烈的脸打出血来。
呼延烈目光灼灼地盯着拓跋心兰,脸上的疼痛丝丝传来,显然这不是梦,拓跋心兰也不是索命恶鬼。
他用拇指擦去脸上血迹,舔了一口,露一丝邪魅的笑容,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你越挣扎,本王就越喜欢。”
拓跋心兰不想跟这个滚刀肉废话,一摸腰间,发现转移符竟然用完了,连忙向外走去,想找匹马赶回赵国。
谁知马匹不知藏在了哪里,月光下的草原静谧无声,然而这平静却被一阵马蹄声打破,拓跋兰回头一看,竟是呼延烈骑着马狂奔而来。
她刚想逃跑,就被那个男人一把提到马背上,呼延烈见得了手,一边哈哈大笑着,一边一只手在她身上不老实起来
“救命啊!”拓跋心兰虽是女中豪杰,此时却也乱了方寸。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草原上传出去很远,却无人回应。
“住手!放开她!”随着一声断喝,呼延烈的笑声戛然而止,马匹也停止了前进。
他到月光下站着一个瘦削的男人,披着毛领大麾,手持着一柄利器,夜风猛烈地吹拂着他的衣袂,反使他的身形显得巍然不动。
再仔细一看他手里提的不过是截笔直的木棍,可不知为何他身上却有一股杀气,令呼延烈胆战心惊。
拓跋心兰一看这熟悉的身影,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叫了一声“老公”,边哭边跑,一头扎进蒙武怀中,蒙武用大麾裹住妻子,带着她往回走。
“天还没冷,就穿成这样,怕不是个病秧子,怕他怎的?”呼延烈见四下无人,就要对蒙武动手。
谁知马蹄一动,那男人手中的木棍如利箭般,一下扎进了他面前的泥土,马儿嘶鸣一声向后退去。
而蒙武手腕一抖,取出一张转移符,白光一闪,消失在了草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