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起来,别给我在这门口丢人现眼,待会上来人吃饭你这脸要是不要了。”韩世尧无奈道。
慕尘灏也是笑道:“远哥受累,我几天就回。”鹤远顿时厌恶地挥挥手,说道:“去去去,别让我看见你,枉我曾经那么钟意你,无情无义啊。”
完,慕尘灏已是过了飞瀑楼,往着那光溜溜的后山而去。
张自在瞅一眼韩世尧,再瞅一眼慕尘灏身影消失的方向,问道:“成吗?”
韩世尧一把推开狗皮膏药一般的鹤远,笑道:“成,为啥不成?”说着看向地上耍无赖的鹤远,露出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冲山上努努嘴:“鹤远,山上去不去?”
说完,鹤远从地上跳了起来,头摇成了拨浪鼓:“不去,打死我都不去。”接着一溜烟跑进楼去。
张自在笑得灿烂,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小子是真害怕了。”
韩世尧咧嘴:“咎由自取怪得了谁?偷奸耍滑的性子吃亏的还是自己,去不去是他说的算的?”
一向话少的杨天赐突然开口,说了一:“早晚的事。”
话出,三人相视,转而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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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扈喝得头有些痛了,醒来时阵阵晕眩感袭来,坐起手扶着额头,抬头望了望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见苏扈醒来,一旁的白棠走来,笑笑:“醒了?”苏扈站起身,不禁老脸一红:“睡了多久?”
“不多,半晌。”白棠回应,“既是醒过酒来。”随后指了指身后蜿蜒崎岖的山路:“走着?”
苏扈点头,这酒后劲着实大了些:“走着。”
正走着,白棠四顾无人,说道:“走得有些晚了,比别人都慢了一步。”苏扈看着前面不到尽头的陡峭山路:“无碍,咱们后来者居上。”也许是走得无趣,这山路虽是险了些,可还真的说不上威胁性命之谈,只要肯下些功夫,怕是个人就能上得。想到这,苏扈不禁是疑惑开口:“白兄,这上山也没传闻中那般风险啊,为何都争相登山,这样一看,实属无趣啊。”
白棠摇头,笑道:“苏兄此言差矣了,这前半段却是如此,可入了云端之后那便是大相径庭了,若是真的这般简单,那山上不得是人满为患了。”
苏扈无话,一笑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