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比比东对千仞雪的恨已经消除，只有思念与愧疚，哪怕这记忆被罗刹神残念消除，可情感不会因此消除，只是留在潜意识。

所以对救下千仞雪的千道流比比东也不再那么怨恨。

“我也不知。”比比东也是直言不讳：“只是觉得，突然对你没有那么怨恨了。”

“哦？”千道流转头看看比比东，又再次面向六翼天使的雕像：“你的身上，阴暗偏执少了许多，是因为孙毅？”

“或许吧。”比比东对于千道流的评价并没有反对。

“那我或许还真的该谢谢他。可惜，他若愿为我的弟子多好。”说到这，千道流语气之中是深深地遗憾：“他一定会成为比我神天使神还要强大的神只的！他一定会成为传说中的神界神王！”

“所以说，他的封号是，神王？”比比东顺着千道流的话说道：“会不会太过于招摇？”

“他必定成神王！”千道流笃定的道：“至于说招摇…六环比拟封号斗罗，真的动手我都未必是其对手，谈什么招摇？

有他在，等同于有一尊神在此！难道你没有感觉到他修炼时的天地魂力的变化吗？”

“变化？”比比东疑惑道。

“我曾特意关注过，他冥想修炼之时，整个图书馆所在天地魂力自空间涌出暴增十倍，如此声势，岂是凡俗能做到？甚至是普通神只能做到？”

千道流反问比比东，以如今比比东的态度，有些事已经可以谈了：“你是某一位神只的继承者吧？我能感觉的出来，你扪心自问，你继承的那一位神只能否做到？”

二人将祥瑞之力当做神只的能力了，毕竟二人虽然与神只有关系，相比其他人知道的多，可一个只是大祭司，一个只是野神的传承者，所知其实也很是寥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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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比东默然，这样的能力，她没有，哪怕成为神只，也不会有。

“这一个月，你不会以为我一直待在这供奉殿里吧？”千道流又道：“孙毅，两个月前突然出现在星斗大森林，与泰坦巨猿战斗，并促使泰坦巨猿进化十万年魂兽…索托城…七宝琉璃宗…堪比发出强攻系魂帝攻击的魂导枪…落日森林…神级巨龙跪拜在地…独孤博伤势…”

千道流此时也不隐瞒，将一切都告诉比比东：“这些事情，普通人能做到？”

比比东不知说什么是好，转而她似是想起什么道：“既然你知道孙毅如此不凡，又怎么痴心妄想要收他为弟子？”

“这不是最近才知道吗？而且，万一要是成了呢？”千道流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再无一丝九十九级绝世斗罗的威严气度，像是个老小孩。

比比东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开。

“竹清，你不好好休息养伤，总跟在我身边做什么？”一大早，孙毅开始继续写作，结果朱竹清已经在此打扫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