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个兵符是被南宫云做了什么手脚吗?”南宫澈眉头紧皱,语气低沉地问。
“嗯,这上面确实有问题,虽然味道很淡,但却是一种慢性毒素,会一点一点地侵入到你的体内。你本来身体里还有余毒没有清除干净,再加上这个,恐怕真的很难治愈了。”江玉儿皱起眉头,担忧地看着手中的兵符,一边说一边将它用一方帕子包起来。
“可恶!南宫云竟然敢对朕下毒!朕绝对不会放过他!”南宫澈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让他尝尝同样的滋味吧。暗一,去给朕准备一些毒药,要那种能让人慢慢死去的慢性毒药,然后找机会给他们父子俩下下去。另外,再给他们的食物和饮水中加入一些能加速毒性发作的药物,让他们尽快感受到痛苦。”南宫澈冷冷地吩咐道。
“是,皇上。”暗一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里,低声应道,然后迅速消失不见。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南宫澈的脸色依旧阴沉得可怕,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
“姐姐,你刚刚也接触了兵符,你没事吧?”柳如云突然反应过来,担忧地看着江玉儿。
“我没事,这个毒素对我们伤害不大的。就像蚊虫叮咬一般的伤害而已。”江玉儿不慌不忙地说着。她知道这毒素虽然会让人感到不适,但并不会危及生命。然而,柳如云并不放心,她觉得即使只是轻微的伤害,也应该引起重视。于是她坚持要请太医来诊断。
“那也是有伤害的,还是找个太医看看吧。来人,传太医。”柳如云对着门外吩咐着。
听到这话,江玉儿有些犹豫,她担心自己的身份暴露会带来麻烦。毕竟,她现在只是一个小宫女,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恐怕会多加诟病的。她连忙阻止道:“如云,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没事的。而且,我现在的身份……”
南宫澈打断了她的话,说道:“如云说得对,还是传给太医吧。”他明白江玉儿的顾虑,但他更关心她的健康状况。在他看来,只有确保她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才能让他安心。
江玉儿刚想说点什么,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便昏了过去。南宫澈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
"姐姐!"柳如云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她急切地抓住江玉儿的手臂,摇晃着她,试图唤醒她,但江玉儿却毫无反应。
"你看,还是因为你不谨慎,姐姐肯定中毒了,她刚刚只是在安慰我们。"柳如云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声音里带着一丝埋怨和自责。
"传太医。"南宫澈大声呼喊着,他的眼神充满焦虑和担忧。
很快,太医被人飞速地带进了寝宫。他们原本以为是南宫澈身体有什么不舒服,连忙准备给南宫澈看诊。然而,南宫澈却指着昏睡中的江玉儿,焦急地说道:"快给她看看。"
太医有些惊讶,什么时候皇上对一个小宫女这么上心了?他们仔细观察着江玉儿,发现她虽然穿着朴素的宫女装,但容貌秀丽,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难怪皇上会如此上心,他们心中暗暗感叹道。
太医拿了帕子,小心翼翼地放在江玉儿的手腕上,开始仔细地诊断起脉象来。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这脉象似乎有些不对劲,不是吧,不是吧。
南宫澈站在一旁,眼神冷漠而又锐利,宛如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向太医。他不耐烦地问道:“好了没有?她到底怎么了?”
太医被南宫澈的气势吓得浑身发抖,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回答道:“皇上,这个姑娘……这个姑娘……”
柳如云也在一旁焦急地看着,心急如焚地催促道:“你倒是快说啊!别磨蹭了!”
太医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说道:“这个姑娘貌似有喜了,已有一月有余。”说完后,他把头深深地埋进地里,仿佛自己戳破了一个宫廷内的丑闻一般。毕竟,一个小宫女私自与外男私通,然后怀孕,这种事情实在是太丢脸了。按照规矩,这个小宫女恐怕命不久矣了。
听到这个消息,柳如云惊讶得张大了嘴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南宫澈的脸色则变得阴沉无比,他的声音冷冽得让人不寒而栗,冷冷地重复道:“你说什么?”不自觉地提高了。
“这个姑娘确实有喜了,微臣从医多年不会错的。”太医以为南宫澈发怒了,额头冷汗直冒,心中想着自己这个把出脉的太医,实在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