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明媚,微风拂面。江玉儿面带微笑地对张清寒夸赞道:“清寒啊,这次做得不错,但千万不可骄傲自满哦!咱们应当以仁爱之心对待百姓,不然很可能会重蹈他人覆辙呀。”言罢,她轻盈地上了马车。
车帘刚放下,只见东方瑾迈步走来,欲登上马车。岂料,江玉儿言辞犀利地将其拦下:“如今我们已无需再佯装夫妻,你不必上车了。”
东方瑾面露难色,辩解道:“可我身为玉儿姑娘您的近身护卫,若不与您同车共行,如何确保您的安全无虞?”然而,江玉儿态度坚决,回应道:“此处众人皆在,无须担忧。你还是去骑马更为妥当。”
东方瑾无奈叹息一声,喃喃自语道:“唉,这难道就是过河拆桥、用完即弃吗?”
“怕了你,进来吧。”江玉儿怕他在外面继续说其他的话。香冬见状,表示磕到了,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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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闻柳只能目露凶光,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上官慕,为何你老是这样。问你喜欢不喜欢我,你总是说不,然后又这样死皮赖脸的靠近我。”江玉儿看着东方瑾眼神落寞。
“玉儿,我们身份不一样。万一哪一天我们说对立的关系,你会怎么办?”东方瑾还是忍不住询问。
“那个时候,你肯定有迫不得已的苦衷,我会尊重你,但是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江玉儿面色沉重。
“好。”
经过几天的车程,马车很快就到了皇宫,江玉儿走出马车,其他朝臣也来迎接他。
“皇上,您终于回来了!”朝臣们激动地呼喊着,声音响彻朝堂。
“嗯。”江玉儿微微颔首,表情淡然地回应了一声。
“皇上,此次您亲自前往柳州视察民情,关心百姓疾苦,此等仁政已传遍天下,实乃盛世明君之典范啊!”胡侍郎谄媚地说道。
“哦?是吗?既然胡侍郎如此认为,那朕便如你所愿,送你进理查院吧。”江玉儿嘴角微扬,眼神却依旧冰冷,语气平静得让人不寒而栗。
“皇上,您这是何意?微臣实在惶恐不已啊!”胡侍郎脸色大变,惊慌失措地跪了下来,连连叩头。
“哼!朕看你并非惶恐,而是胆大妄为至极!大胆胡万询,你竟敢背着朕私下与陆家勾结,收受贿赂,贪赃枉法,甚至买卖官位,简直罪大恶极!”江玉儿怒声呵斥道。
她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炸响,震得众人心头一颤。原本嘈杂的朝臣们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恐地看着江玉儿,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皇上,请您明察!这些全都是不实指控,微臣实在冤枉啊!完全是那些居心叵测之人对微臣恶意诋毁、诬陷抹黑呀!”胡侍郎满脸无辜地喊冤,企图为自己辩解。
“哼!难道朕会无缘无故地冤枉你不成?朕手中可是握有确凿无疑的证据!再者说来,工部尚书与你也是一丘之貉。怪不得柳州地区水灾频发,多年整治仍未见成效。原来,这里边竟也有你参与其中!你们这群所谓的朝廷大员,拿着朝廷俸禄,却不思尽忠报国、为民解忧。朕留你们又有何用?来人呐,将他们统统押往大理寺查问清楚!看看除此之外,还有多少事情是瞒着朕的!”江玉儿龙颜大怒,义正言辞地呵斥道。
“皇上息怒,都是臣等办事不利。”大臣们纷纷跪下。
胡侍郎感觉自己已经已经死到临头了,不想挣扎了,眼角突然瞥到一旁的胡闻柳,突然就面露喜色。
“闻柳啊,你和皇上求求情,让皇上饶过我吧。我可是你亲爹啊……”胡万询声泪俱下地哀求道。
然而,站在他面前的并非他所认为的亲儿子胡闻柳,而是黑月国的七皇子。面对胡万询的苦苦哀求,胡闻柳内心想着“谁是你亲儿子啊!我可是堂堂黑月国七皇子,而你所谓的亲儿子早已化为一具白骨了。”
一旁的江玉儿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她的目光偶尔会落在胡闻柳身上,但更多的时候还是停留在胡万询那张惊恐万分的脸上。终于,她打破沉默,语气平淡地对胡闻柳说道:“噢,胡贵君,你要帮你父亲求情吗?”
胡闻柳毫不犹豫地回答道:“皇上,自我入宫以来,便与胡侍郎再无任何瓜葛。自幼在侍郎府时,也未曾得到过丝毫恩惠。如今事到临头,他却突然想起我这个‘儿子’来了。哼,他绝不是我真正的父亲,请皇上明察秋毫、明辨是非。”
胡闻柳的声音坚定而沉稳,毫无畏惧之意。他深知眼前局势对自己有利,因此显得格外镇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