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提出择新法之便民益国者存之,病民伤国者去之。”
“可当真正大权独揽后,又成了第二個王安石。”
“权力啊……”
杨坚嘴角一撇。
“算了吧,可别埋汰王安石了。”
“所以新法有种种弊端,但最起码是富国强兵收复失地呢。”
“这个倒好,对方都不用出兵甚至不用多说,边疆就没了。”
“这小皇帝……怕不是要恨死他们。”
独孤伽罗明白了他的意思。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干。
割地丢土的耻辱就背上了。
宋朝皇帝都挺倒霉啊。
……
大唐。
李渊捋着胡须,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难怪他如此急切!”
二子望来,不知阿耶又有何高论?
李渊一甩衣袖,振振有词道:
“这司马光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怕后继之人不能秉承自己的意志,声望不足以推动他的意志进行下去。”
“所以直接就大刀阔斧,快刀斩乱麻!”
“哪怕过犹不及,也可留待后人慢慢整理!”
二子恍然大悟,满脸认可。
李建成微笑着,眼睛瞥向一旁。
‘阿耶的话你信吗?’
李世民鼓掌微笑。
‘我觉得就是看得懂却做不了。怕了西夏。’
李渊捋须自得。
只要小露一手,就能震惊天下!
只是朕低调罢了!
……
大宋·仁宗时期
赵祯看着庭院内那神态自若的司马光就一阵头疼。
怎么在赵顼手里他就不跳呢?
在朕这里。
想着福宁殿里那单开一栏的奏疏。
都是司马光针对财政问题写的一系列奏章!
一会反对宰执无故迁官,一会反对自己上元游幸。
一会反对宫中宴饮过多,一会反对增修宫观。
几乎天天上书怼朕,完全就是个刺儿头!
后面居然把土给还回去了?
打点土地回来很容易吗?!
赵祯越想越气!
猛的灌了一杯酒。
“陛下,酒急伤身,望陛下适量小酌。”
司马光出言提醒。
他到不怕被迁怒怪罪。
一是他知道皇帝的为人,二是自己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