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后面气喘吁吁地又跑来一个人,应该就是男子所说的房牙。
“房主说五百两卖宅子有一个条件,那便是留下后院的香樟树。您认为风水不好必须要砍掉,房主才说得要六百两。他好将那樟树挖出来运走。这跟小的可没有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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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不会为了一棵树而多付一百两。哼!让房主继续这么卖好了,我倒要看看这宅子他能不能卖的出去!”
男子说罢扭头就走,徒留房牙在原地唉声叹气。
“老窦这宅子,算是砸手里了。这么短的时间里,哪有手头宽裕的人正好需要买宅子呢?”
“可以带我们去看看吗?”
雪鸢围观了半晌,觉得如果能提前在杭州买一处宅院倒也不错。
不然她久居深宫,进忠就算出宫也就是在京城里转悠两圈。
谁都没有空来江南买房置地。
托给别人倒是可以,只是现在还真没有合适的人选。
或许,是时候,她该让李嬷嬷出宫养老了?
也就是珊瑚不愿意离开她,不然珊瑚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您需要买宅子?”房牙的上下打量了一下雪鸢。
“是我要买。”
进忠本来站在雪鸢身后半步的位置,一只手臂半举着,是保护的姿态。
此时走出来,锦衣华服肩宽腿长的,倒是一副男主人的作派。
“哎!这就带您过去看看。”
房牙走在前面领路,进忠握着雪鸢的手跟在后面。
“您是想在此处置产?”
雪鸢点点头:“如果合适就买下来。等……以后,我们俩就过来住。”
进忠只觉得一颗心都被丢进了酸水里,又酸又软。
“这是奴才该做的事。您就该什么都不用管,被奴才捧在手心里,好好享福才是。”
“那可不行。到时候我什么都不会,离了你便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那可就完蛋了。”
“不。到时候,您就离不得奴才了。”进忠笑得得意。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