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我就是想先和你聊聊。你说,我为她做了那么多,她为什么连恬主儿对你的十分之一都不能给我。
【说明你眼光不好呗。】
进忠:我没跟你开玩笑。你看,咱俩从本质上说就是一个人,在遇到恬主儿前,我们的经历都是一模一样的。所以我才来征求你的意见。
【……】
【如果我没有遇见恬主儿。】、
【我都不敢想。】
进忠:得嘞。白问。
承乾宫。
“现在他的身体是你在用着,便不能与我同床共枕了。但是我让珊瑚在外间收拾了床榻,被褥什么的都是新的,你好好休息。”
进忠摇了摇头:“奴才平日里值夜都是站惯了的。哪就需要正儿八经的地儿睡了。”
“怎么不需要?奴才也是人。再说了,你用的是我家进忠的身体,我可不舍得他在我这儿还不能好好休息。”
进忠:“那奴才也可以在稍间睡。”
雪鸢顿了顿,目光与进忠对视,好像在透过他去看那个沉浸在黑暗中的另一个灵魂。
“如果他回来了,我想第一时间看见他。”
进忠:“……”
算了,这两天对魏嬿婉的纠结,对自己付出的不甘,对未来的茫然。
这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必要再去想了。
他,为什么要去期待一个根本不会回应自己,甚至可能厌恶自己的人的爱呢?
令主儿没有错。
她为了自救,只能接过他递来的橄榄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