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宁凤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当然，”她语气肯定地说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萧思凝望着宁凤，烛光映照着她略显苍白的脸庞，眼神复杂难辨。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良久，萧思凝深吸一口气，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安静。“地宫坍塌之后……你去了哪里？”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宁凤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姿态优雅而从容，仿佛刚才提出的惊天阴谋与她无关。“地宫坍塌之后……我被南诏的人救了。”她放下茶杯，目光平静地与萧思凝对视，没有丝毫躲闪。

萧思凝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南诏？你竟然是南诏人？”这个问题，在她心中盘桓已久。

宁凤轻笑一声，笑声中带着一丝自嘲，一丝无奈。“当初我在南诏生存艰难，被当做质子送来太初国，在路上遇到真正的萧琬凝，她遭遇杀手身亡，我因为想摆脱南诏的控制便假扮了她。”

萧思凝愣住了，随后叹了口气，她并不怎么在意，因为从她记事起和她在一起的人就是眼前的人，无论她是不是自己的亲姐姐，毕竟这么多自己都是在她的庇佑下长大的。

“我本名宁凤，”宁凤看着萧思凝，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光芒，“很抱歉欺骗了你这么多年。”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萧思凝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脆弱。

宁凤看着萧思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因为……曾经，你是这深宫之中，唯一待我以诚的人。”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落寞，“虽然你我立场不同，甚至…是敌人，但那些年的情谊，并非虚假。”

“所以，我不想骗你。”宁凤的声音很轻，却掷地有声，仿佛在宣告一个早已注定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