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白只好一边开了车往她在的酒店赶,一边好声好气地问:“又怎么了?”
电话直接被挂断。
他进房的时候是直接刷了房卡进去的,两个行李箱明晃晃地摆在门口,护照机票也都在桌上整整齐齐地摆着。
他们俩前两天才闹过和好,接二连三的争吵再加上她一副漠然无视的表情,心底充斥着失望、愤怒,那股子怒火“蹭”地一下就冒了出来。
他顶了顶后槽牙,眉目间尽是冷厉之色,忍不住骂了一句:“你丫这什么臭脾气!真他妈把你给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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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南溪将手上整理了一半的衣服甩到了他身上,冲着他嚷:“要惯也是我爸惯的!干你丫什么事儿!”
她和他在一起久了,那满嘴的京腔倒是学去了不少。
两人说得话一句比一句刺耳,从床下吵到床上,曾经无比契合的两人,那一次却跟打仗一样,谁也不肯让谁。
那场争吵在大汗淋漓的情事中结束,最终的结局,是桑南溪远走他乡的五年。
门外传来汽车的轰鸣声,宋承良的车刚好稳稳停下。
桑南溪拍掉周聿白捏在她下巴上的手,面无表情地问他:“我外套呢?”
周聿白冷着张脸,面色不虞,显然是不想答。
桑南溪也不再问,大有一种打算直接穿着毛衣就往那寒风里冲的气势。
“书房。”他冷声妥协。
她的脚步没有迟疑,直接光着脚拿了自己的外套出来,几秒的时间,她的手已经放到了门把儿上。
“溪溪。”周聿白蓦地开口。
“往后在京北,就在这儿住吧。”
周聿白坐在椅子上没有起身,甚至连头都没有转向她,有那么一瞬,桑南溪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停下了脚步:“你什么意思?”
周聿白这才走到她面前,帮她将扣子一颗颗系好,垂眸的时候,敛下了所有的情绪。
“房子写的是你的名字,这本就是你的房子,住这儿总比住酒店舒服。”他平静地陈述着事实。
许是看出了她的顾虑,又接了一句:“这是你的房子,没有你的允许,别人不会过来。”
桑南溪挑唇讥讽地笑:“这个别人,也包括你吗?”
周聿白面色冷淡,声音更哑得厉害:“也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