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冤枉我,她被人收买了,是柳烟柔……
妹妹,你为何要这么害我,那幅绣品是你的对不对,你为了害我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陛下,臣女冤枉!”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只知道绝对不能承认。
这已经不单单是陷害齐妙荣了,而是谋害皇帝。
一旦承认,就是万劫不复!
她不能死!
她还要彻底离间柳家和柳烟柔的关系,要做柳家捧在手心的大小姐,要做五公主唯一的好姐妹,要重新寻一个一心一意对她的夫君……
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明明都已经马上要成功了,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柳烟柔冷笑地看了眼柳清婉,上前一步,行礼道:
“陛下,臣女不善女红,更不会双面绣,这点不管是臣女青州的爹娘,还是身边丫鬟仆从都知道。”
她淡笑地看向柳清婉。
和她恰恰相反的是柳清婉女红极好,尤善双面刺绣,柳夫人没少拿来和柳烟柔比较,次次都要将柳烟柔贬得一无是处来彰显柳清婉的优秀。
柳清婉脸更白了,却还在狡辩。
“你是不会,但你可以让其他人来绣。”
荣贵妃忽然幽幽叹道:“都说柳清婉贤良淑德,对常乐县主极好,就连五公主刚才也说柳清婉处处替常乐县主着想,可如今看来……”
她话音顿住,看向五公主问道:
“五公主,你打哪里听来的柳大小姐待常乐县主极好?莫不是被有心人蒙骗了,本宫怎么瞧着这柳大小姐恨不得常乐县主去死呢?还有刚才那丫鬟说什么?常乐县主当初回府,门房竟然还要先去通报柳大小姐?”
“陛下,臣妾没记错的话,柳大小姐是柳相府养女,柳二小姐才是柳相府嫡亲女儿吧。”
五公主脸色难看,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眼前的柳清婉根本就不是自己认识的柳清婉!
不是说柳烟柔在府中嚣张跋扈,处处欺负柳清婉吗?
为何是柳烟柔要进柳家大门,都得经过柳清婉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