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珥上了船,忍耐力号自然便不惧任何风暴,一路顺顺利利地回到港岛,最先见到的却是警-察。
早在到港之前,罗森就打电话报了警,毕竟船上有这么既没身份证又没护照的海难幸存者,要是不提前知会一下警方,被抓住的话他反倒会惹来一身的麻烦。
至于现在嘛,就不比他多操心了,最多就是在律师的陪同下做个问询记录,剩下的就完全不必他操心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警-察群里他还见到了几张依稀有些印象的面孔。
而对方显然是也把他认了出来,毕竟当年他也曾经是黄-竹-坑警校中的风头人物。
等到入职后更是跟陈家驹一起干了件大案子,此后更是辞职离港,据说是娶了个超级富婆,着实被不少曾经的同学和同事羡慕嫉妒到眼红。
眼下再次见到他,确定没有认错之后,看着身边有女儿陪伴却依旧年轻地跟二三十岁的壮小伙子一般的罗森,一众曾经的同龄人心里如何能够不酸溜溜的难受至极。
于是呼朋引伴,约上罗森去饭店一叙旧日情谊,想的却是好好灌醉他一顿,看他出点洋相以消解心中的酸涩嫉妒。
当年的同学,凡是还留在警队里的,只要不是提前离开,差不多都已经混出来了。
当他们凑在一起,围着罗森敬酒时,那场面着实是令人震惊不已。
让不少认识这些警官的人们纷纷猜测罗森的身份。
旧日的同学如此热情,罗森自然不能不领情,几乎是酒到杯干,一点都不偷奸耍滑。
一轮一轮的酒喝下来,桌上的众人很快就有点顶不住了。
毕竟他们可没有罗森的千杯不醉的本事,年纪也不小了,喝多了一样会吐,不扶墙一样会倒。
可是罗森却没打算放过他们,当即拿着酒杯端着酒杯,挨个开始敬酒。
话说的漂亮,酒喝的痛快,反正我干了你随意。
在这种场合下,谁能真的随意?
于是很快就有人吐了,有人倒了,有人钻桌子底了。
到了最后,桌上剩下的只有三个。
一是陈永仁,一是刘建明,还有一个便是罗森。
“罗森,这杯我敬你。”陈永仁和刘建明不约而同地站起来朝罗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