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便搬去了门岗,同夜班大爷挤在一起。
饶是这样,剩下两张床也不够魏振祥一家三口住的。
尤其是魏思甜。
她原本就不是魏振祥的亲生女儿,因而与魏振祥本就不算亲近。
郑喜翠虽然将魏思甜视若亲女,可平日里也注意不愿让魏振祥亲近魏思甜。
之前,家里可是有三间大瓦房。
而且魏振祥经常住在单位很少回家,因而还显现不出矛盾来。
如今三个人挤在这个不足十平米的小宿舍里,屋中只放了两张床,魏振祥这个大男人的各种不方便也就显现出来了。
他不能脱衣服,因为当着魏思甜的面不方便。
睡觉的时候要开着灯,因为魏思甜要复习功课。
后半夜不能上厕所,因为魏思甜睡了。
除了第一条外,剩下的两条魏振祥都无法理解。
魏思甜不是在放假么,为什么永远都在晚上学习,她白天都在做什么。
这样的日子没过两天,魏振祥就已经受不了了。
谁家上班还拖家带口的,办公室主任已经旁敲侧击的提醒他好几次,说是影响不好,让他注意。
他当然知道影响不好,可是他没办法啊。
可他现在连修房子的钱都没有,根本没法让这娘俩滚蛋。
越想越觉得心里憋屈,魏振祥开始琢磨起其他办法来。
察觉到魏振祥越来越烦躁的表情,魏思甜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辞了工作,去南方进些衣服来卖。
她算过,南边特定会有大发展。
郑喜翠对魏思甜的话深信不疑,也不用魏思甜多说,她自己便给自己洗了脑。
见着不断催促自己辞职下海的母女俩,借火装疯的魏振祥直接将两人撵了出去。
今天刚好是郑喜翠和魏思甜回家的日子。
郑喜翠原本就是个没主见的家庭妇女,这一路走得哭哭啼啼,引来不少人的围观。
无奈之下,魏思甜只能借口自己要去县图书馆借书,顺便将人甩掉。
此时,她刚好看到从头顶飞过的汽车。
魏思甜心神一凝,下意识的向前追了几步。
可惜她只是炼气期的修士,追辆小汽车都费劲,更不要说去追这飞车。
眼见着飞车呼啸而去,魏思甜双手按在膝盖上用力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