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一个穿着黑色短褂的保镖正急匆匆的去给张先生送信。
金老板可是张先生的枕边人,若真出了事,张先生责罚下来,他们可担待不起。
而且事关R国人,他什么都不能做,当然得把张先生请过来压场子。
金扶摇原本已经放弃了抵抗,想着全当上台演了场大戏,却在听到刀出鞘的声音后猛然一惊。
知道再不反抗就会死,金扶摇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可她反抗的动作却让那R国军官更加开心,竟是直接抬起了拿刀的手。
胆子稍小些的舞女尖叫一声,竟是眼睛一翻晕死过去。
金扶摇拼命的向桌边翻身,想要躲过这人手中的刀。
许是她的动作扯痛了这名军官,只听军官惨叫一声,手中的刀毫不犹豫的对着金扶摇的脑袋劈下来。
金扶摇吓得瞪大了眼睛,高喊一声:“不要!”
靳青歪头斜眼的看着金扶摇:“为什么!”
只见原本还准备拿刀砍金扶摇的R国军官,已经被靳青攥住了脑袋。
他的颅骨在靳青的挤压下发出吱嘎的响声,整个人竟是连叫都叫不出声。
这人的手下们当即用手中的木仓指向靳青的脑袋,嘴里喊着让靳青不许动的话。
金扶摇挣扎着从桌子上爬起来,扑过去抱住靳青的胳膊:“你不能动这个人,他是R国的官员,你若是动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在金扶摇的拉扯下,靳青的手稍微松了松,那个R国的官员似乎自己自己已经脱离了危险,当即对着靳青更加激愤的骂了起来。
靳青轻轻舔舔嘴唇,这种事,是爷们都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