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显然没料到娘亲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纷纷嘲笑起娘亲来,说娘亲这个中原女人果然无情无义。
而笼子里的其它女人则是纷纷抱紧自己怀里的孩子,似乎都很瞧不起娘亲的动作。
看着娘亲的动作,那士兵嗤笑一声也就应了。
可没想到,娘亲居然又提出另一个要求:她说她可以亲手处置了我,问士兵到时候能不能分她一碗汤。
因为我的骨和肉都是她的,不尝尝我的味道,她太亏了。
娘亲的狠戾逗得这些人哈哈大笑,他们不但同意了娘亲的请求,还让娘亲亲自帮我洗刷身体。
我和娘亲被他们带到河边,娘亲拿着刷马毛的刷子将我整个身体刷的遍体鳞伤,她嘴里还一直在喃喃自语:“我要尝一口,我必须尝一口。”
兵士显然也没料到娘亲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纷纷嘲笑起娘亲来,说娘亲这个中原女人果然无情无义。
而笼子里的其它女人则是纷纷抱紧自己怀里的孩子,似乎在用行动表示自己对娘亲的鄙夷。
但是娘亲一步不让,依然死死的拖着我,似乎是执意拉着我一起去死。
看着娘亲的动作,那士兵嗤笑一声也就应了。
因为娘亲是部落中最美的女人,而父亲也应过他们,在这些女人临死前,他们都可以随意享用。
只调换一个下锅的先后顺序,就能让娘亲这个美人多陪他们一次,他们心中自然是愿意的。
却没想到,见他们的应允后,娘亲居然又提出另一个要求:她说她可以亲手处置了我,问士兵到时候能不能分她一碗汤。
毕竟我的骨和肉都是她的,不尝尝我的味道,她太亏了。
娘亲的狠戾逗得这些人哈哈大笑,他们不但同意了娘亲的请求,甚至还让娘亲亲自帮我洗刷身体。
于是,我和娘亲被他们压到河边,娘亲拿着刷马毛的刷子将我整个身体刷的遍体鳞伤。
娘的精神似乎很不正常,她的眼睛没有焦距的四处乱转,嘴里还一直在喃喃自语:“我要尝一口,我必须尝一口。”
已经是秋末,河面上结起了一层薄冰,冰水的刺激和身上的疼痛,使我瑟瑟发抖。
我下意识的向河中心躲,可娘手中的刷子却一直在追着我刷。
直到河水已经没过我胸口的时候,娘亲才用手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臂。
她的眼睛也紧紧的盯着我看,似乎想用眼神将我吃到肚子里。
我想喊疼,却在看见娘亲的眼神时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