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靖赜:我拒绝,我不想听。
但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呼呼呼呼.....”
看着趴在地上连装睡都不像的安靖赜,靳青:“...”老子好像被人羞辱了。
好在现在没有了安靖赜翻身叹气的噪音,靳青兴趣缺缺的倒头就睡。
听到靳青的呼吸声,安靖赜悄悄睁开一只眼睛:还好还好,那女人已经睡了,他还真怕靳青再给他来一嗓子,真要命啊这么一吓他能少活好几年。
不过话说回来,他之前悲伤,疑惑,恐惧,愤怒的情绪全都消失了,现在只想感觉自己很困...
悄悄的将拽了两条褥子下来,划拉到身底下,安靖赜很快便睡了过去。
靳青睁开眼睛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过去怎么没有发现她在唱歌上这么有天分,还真是浪费了她这治愈系歌声的天赋。
很快,这宫中的两个人都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靳青虽然穿过了不少世界,但是她不长年龄不长脑子,每天就这么没心没肺的活着。
而安靖赜小孩的身体藏着一个成年人的灵魂,但是上辈子由于没有接受过管教,因此做事随心所欲,凡事都凭借个人好恶。
这样的两个人碰到一起后,竟然非常和谐。
这宫中的两个人正睡得昏天暗地,而太后宫中却折腾的天翻地覆。
那鹤被御花园管事直接送去了御膳房,管事也没有想到这鹤刚一进宫就面临下锅的命运,因此这一路上都忐忑的很,生怕被人发现了他这鹤上被人染了色。
将鹤送去御膳房,御花园管事顺便送了一百两银票在御膳房管事手中。
看着御膳房管事将银票收好,御花园管事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苦笑,这下是真的穷了,几年的老底子都折腾进去了。
那御膳房的管事也是乖觉,在发现鹤毛掉色后,他亲自烧水给鹤脱了毛,并未借其他人手。
就这样,这只鹤被炖成汤送进了太后的寝殿中。
也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这鹤真的有效,几碗热汤下肚,太后的脸色倒是好看了不少,就连烧都退了。
见太后睡得安稳,柳嬷嬷也是松了口气,静静的跪坐在太后床边等着太后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