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在间歇的时候总是忧心重重的看着靳青:方医生这样的粗鲁的动作,真的不会破坏尸体的完整性么!
以往方医生虽然有些不靠谱,但是对尸体检验的基本操作还是很熟悉的。
哪像现在,这尸体都让方医生翻得掉渣了!
记录员心态有些崩溃:她觉得这次的案件要坑。
与以往不同,方医生这次什么专业工具都没有用,也没有像以往一样将尸体解剖,就这么大咧咧的推演尸体的死亡过程,她是不是早上吃错药了。
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记录员同神经病画上了等号,靳青越说越来劲:“这人是先被捏爆了喉结,然后又被返上来的血呛死。
在他还没有死透的时候,又被人从动脉中放干净了血,而他的张皮是在放血之前剥下来的。”
靳青的眼中透着兴奋,这人的扒皮手艺当真同她不相上下。
记录员目瞪口呆的看着靳青越说越兴奋的模样:“...”方医生,你是不是真的疯了,为什么说道扒皮时会这么兴奋。
记录员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方医生,您是怎么知道的。”光有推断不行,还得有理论依据。
听到记录员的疑问,靳青呵呵一声:“老子有直觉。”她总不能说她有经验吧!
记录员:“emmmmm”想吐血,真的,特别想....
感觉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尴尬,记录员咬了咬牙,想说点什么打破僵局:“方医生,您说这人扒人皮是要做什么呢!”
这时候,就听见陶蝶娇柔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烤串呗!”她记得烤猪皮可香了。
见到陶蝶从门外飞快的窜进来,记录员:“...”感觉气氛更尴尬了。
靳青一言不发的走到门前,抓着陶蝶的衣领将人再次从窗户上扔了下去:心好累,她现在需要的是安静。
事情发生第二次时,记录员的心情倒是平静了不少。
她走到窗边看都不看的就将窗户关上,胆子这样的东西都是越吓越大的,起码她已经能够平静的看待陶蝶摔不死的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