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闻到空气中那似有似无的香气，靳青疑惑的开启了自己鉴别灵魂味道的功能。

但让她奇怪的是，这一次她除了路人身上的怨念之外，什么都没有问道。

就好像刚刚那味道是她的错觉一般。

陶蝶在靳青身边站定，眯着眼贪婪的做着深呼吸，眼睛也在渐渐变红，显然她也闻到了空气中的那股子香味。

靳青斜眼看着陶蝶那一脸迷醉的模样，伸手一把拍上了她的后脑勺：“你像个人一样。”

靳青的手劲不小，就听咔吧一声，陶蝶的脖子被靳青打错位了。

陶蝶苦着一张脸将自己的脖子复位，嘴里还不忘同靳青争辩：“爷为什么要像个人一样，爷又不是人！”

靳青没有搭理陶蝶的抱怨，而是径自问道：“老子问你，这是什么味道，为什么这么香，而且你刚刚眼睛变红了。”

陶蝶的注意力都放在靳青的最后一句话上，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将脸凑在靳青面前：“现在呢，好了没有？”

靳青一巴掌将她漂亮的脸蛋拍开，陶蝶的脸瞬间肿了起来：“好好说话。”

陶蝶顶着自己脸上的手掌印直起身子，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认真起来：她好像打不过靳青了是怎么回事，明明她才应该是最厉害的那个才对啊！

原本还想同靳青再争辩两句，但见到靳青的脸色沉了下来，陶蝶立刻识相的闭了嘴：总感觉这女人吃完饭以后，似乎脱胎换骨了一样。

就在靳青的第三巴掌即将落下的时候，陶蝶终于说了句正经话：“这是想肉，只要吃过一次就会永生难忘，而且会上瘾。”

靳青：“...想肉！”那不是...

陶蝶舔舔嘴唇，似乎是在回味那个味道：“想肉，又叫羊肉，不过是两脚羊，也就是...人...”

靳青疑惑的看向陶蝶：“你怎么知道会上瘾的？”

陶蝶对着靳青一咧嘴，露出嘴里两排整齐的牙齿，不吃东西的时候，她的牙还是很漂亮的：“爷以前吃过，但是现在戒了。”

人的身体中有一种特殊的能量，只要吃过一次，就很难抗拒，她当初也是好不容易才戒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