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头上的汗越来越多,因为他看到他家爷的脸已经变得赤红,刚刚鼻孔中还有些流血的迹象。
而靳青这个瘟神不但不走,还优哉游哉的坐在箱子上继续撸着羊腿。
知道自家爷快受不了,管家忽然福灵心至:“信王妃,此时已经正午,看你还没有用饭,老奴这边刚好有张一千两的银票,不如您拿着喝杯茶去可好!”
账房管事在一边听得咧嘴:这位可是信王妃,不管信王有多不受待见,但皇族的身份在那摆着呢,你当是街边混混么,给钱就能走。
谁知,还没等账房吐槽完,就见靳青三两口啃完手里的羊腿。
将羊骨头往地上一丢,撩起地上侍卫的衣襟用力擦了擦手。这才将管家手中的银票接过来往怀里一揣。
顺便对着地上的信王喊道:“你走不走。”收了人家的遣散费,自然要识相的离开,这是她做生意的标准。
707:“...”遣散费也不是这么用的。
听到靳青的召唤,刚刚还在装死的信王从地上一跃而起,顶着五颜六色的猪脑袋凑到靳青身边:“王妃,我们走吧。”
随后便跟在靳青身后扬长而去。
看着两个人行云流水的动作,账房管事心中产生了一丝疑惑:他过去对皇族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周王被管家从树上小心翼翼的放了下来,刚一落地便感觉到脚踝处传来一阵阵胀痛。
这种久违的感觉,让周王心中百感交集,他现在究竟是该恨靳青,还是谢靳青呢!
管家并不知道周王此时复杂的内心,他小心翼翼的问周王道:“王爷,您看这件事要怎么处理。”
被人打上门来,他们现在是不是应该让暗卫进宫禀报...
谁想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周王握紧了拳头:“把王妃所有的嫁妆都送到她院子里去,告诉她以后就守着这些嫁妆过吧。”
管家当即噤了声:王妃这是被迁怒了么?
时值正午,路上摆摊的人也多了起来。
信王肿着脸走在前面,知道自家王妃腰缠万贯之后,他觉得自己走起路来都是虎虎生风。
靳青则是好奇的看着这条繁荣的小街,正在这时,一道幽怨的哭声传进她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