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我想要吃好吃的。
看着眼镜男放挺不说话了,靳青倒也不急,只是默默的将板砖丢在一边,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她就不信凭她的本事还打听不到一点八卦了。
眼镜男看着靳青真的要走,瞬间毛了一把抱住靳青的大腿:“小优别走,听我把话说完!”已经很久没有人愿意听他说话了。
两分钟后,眼镜男鼻孔里塞着两根长长的布条,继续给靳青讲故事:“这些人借钱不成,就想要绑架他们家的孩子,然后和他们要钱。可谁想孩子太小,一个不注意,竟然被他们给闷死了!”
说到这里,眼镜男摊了摊手:“所以这两个人就这么疯了,接着就被他们那些豺狼虎豹一般的亲戚们塞进了这里。”
讲完了故事,眼镜男动了动自己鼻子里堵的布条,发现血还是哗啦哗啦的往外流,眼镜男可怜巴巴的扁了扁嘴: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凶,一言不合就将自己踢得老远,还好他坚强,要不都爬不回来了。
靳青闻言抓抓后脑勺:“这还真的是造孽啊,作恶的人没事,被伤害的人却疯了!”她怎么觉得这个世界有点乱糟糟的。
听了靳青的话,眼镜男搓了搓自己用来包头的病号服:“也不算没事,他们两个在发疯之前把害他们儿子的人杀了,放在锅里熬成了肉汤,分给了过来吊唁的人吃了个精光,所以还会被送到精神病院来!”咦,他头上好像不流血了,就是有点晕。
靳青恍然大悟的张大了嘴:“原来还可以这样啊!”靳青觉得自己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门。
707转过身对靳青尖叫道:“不要学奇怪的东西。”你已经够不正常的了。
眼镜男看靳青听得津津有味,于是便继续说了起来:“这个精神病院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像那边跳舞的女人,她想当明星,结果却被电影公司的保安潜规则了,之后又被人家老婆当街厮打所以疯了。
那边那个秃头是一个股民,他把自己的资产从四千万炒成了四万,然后接受不了现实便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