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太监丁发出了质疑,尖起嗓子问:“皇上不是最讨厌这种前朝的恶习了么?怎么还能去宠幸那个小太监!”
都是宫里的老人,对这种前朝恶习留下的产物还是很了解的。
太监丙被人质疑以后,显得很不开心,细着嗓子答道:“讨厌归讨厌,皇上嘴里说着讨厌,可是你见他真的撵过那个小城子么?没有吧!那就说明,咱们皇上实际上和圣祖们的喜好都差不多。”
听到太监丙有理有据的分析,小太监们都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啊!
这时候又有一个弱弱的声音传了过来:“那巧姑娘怎么没有被册封啊!”承过宠后不是应该向皇上讨封么。
没有想到刚刚还聊得火热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嗤”了一下,然后便散了,只留下最后一个发出疑问的小太监呆呆的站在原地,他说错什么了么?
大家边走回自己的工作场所,边鄙夷这个小太监的智商:都是平日里没事拿出来磨嘴皮的事,他还真的当真事听了啊!就巧姑娘那个长相,皇上就是喝酒喝傻了都不会看上她的好不好。
这种人太危险了,脑子不好,以后自己一定要离他远一点,可别被拖累了!
这些后话暂且不提,目前的靳青跟皇上已经相互对视了很久,而张浪则是闷闷的坐在了地上,腿上则是挂着即使被打到昏迷了也仍然不撒口的易城。
张浪喘着粗气感叹着:这小子要是让他在皇城得了气候,说不定还真的能成为一号人物,这份坚持连自己都自愧不如。
皇上不让自个儿出声,他只能一声不吭的硬扛着!
可他现在只想去找个撬棍,把这小子的牙都敲下来,他腿上的那块肉好像已经不是他的了。
屋子里安静了一会,这时候皇帝受不了,先开了口:“张浪,拿朕的牌子去内务府领一千两黄金,送到阿巧的屋里去!”
靳青一听顿时高兴了,当场放了手,顺便帮着皇帝扯平了衣领:“奴才,谢主隆恩!”仿佛刚才的事情不是自己做的一样。
皇上:“...”要不是朕的脖子扭了,朕也许真的会觉得刚才的那一切都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