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上楼睡个回笼觉,你们自便。”
话说完他就上楼了,多一句话都没说。
简知沅拉了拉傅行深的袖子,虽然但是,她还是问他:“你不是说不要刺激他的吗?”
因着他这句话,她昨天接闫萧回来一路上都没敢问几个问题,都是些不轻不重无关紧要的话,今天今天他倒是把雷都踩了个遍。
“他比我想象的更严重,没忍住。”
好吧,简知沅轻轻挑眉,原来他也有不能按预先计划行事的时候。
“关心则乱,我知道。”
十几二十年的兄弟,早就和家人一样了,如果闫萧真遇到解决不了的事,他又怎么会当个旁观者。
这时,佣人上前,脸色有些怪异地纠结拧了拧。
简知沅注意到了,问她:“你想说什么吗?”
“闫少他现在不让任何人接近他,就连衣服也不让我们碰,您让我们观察他的身体状况有没有什么变化,我们实在很难……”
“他怕飞蛾之类的带翅膀的小动物。”
“啊?”
傅行深突然的一句话让佣人愣了下,向简知沅投去求救的眼神,大概几秒钟后,他忽然明白,猛地抬起头。
“我明白了!”
当天晚上,闫萧洗澡时依然把房门反锁得严严实实,嘱咐任何人不要去打扰。
他躺在浴缸里闭目养神,浴室里点了香薰,能让他的神经放松下来。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东西停留在他肩膀上,他以为是猫。
“别闹,一边玩儿去,等会儿给你顺毛。”
然而那种触感非但没有消失,反而脸上也有了,耳边还传来翅膀扇动空气的细微声音。
他汗毛竖起,睁开眼睛,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肩膀上停了一只飞蛾,脸上也是,他惊叫出声。
“哪儿来这么多飞蛾!”
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急忙起身围上浴巾,出去房间一看,满屋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