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让人盯着了?”
“嗯,只能等等看了,但愿我们的猜测是错的。”她说道。
“明天去看看他。”
“好,你跟他关系好,说不定会跟你透露一点。”
简知沅想的很美好,可她不知道的是正因为闫萧和傅行深的关系好,才更加不敢说、不能说。
当夜,闫萧洗漱后佣人要进来帮他收拾东西,被他拒绝了,他甚至将门反锁,一个人待在里面。
“闫少,您刚下飞机应该很累了,收拾东西这些活儿就交给我们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
隔着一扇门,无论外面的人怎么说都没用,闫萧甚至担心他们破门而入,将不合时节的长款睡衣套上,遮盖住手臂裸露的任何一寸皮肤。
“好吧,那待会儿麻烦您拿出来我们再清洗。”
佣人在外面扯着嗓子喊,可闫萧却不出声了,无奈,怕说多了让他反感,佣人只得暂时先退下,并且把这一情况转述成文字发给简知沅……
外面终于恢复安静,闫萧抱着自己的手呈保护状倒在床上,呆呆定定地看着天花板。
他有多久没这么安稳平静地待在熟悉的环境里了,一个月?两个月?又或者是半年?
他想药物或许已经侵蚀了他的脑袋,让他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想着想着,不知何时他就陷入睡眠……
半梦半醒间,有东西在他胳膊上游动,一开始他闭着眼睛拿手拍了下,可后面竟有种毛毛的感觉,瞬间将他惊醒。
“喵!”
他的动静把刚刚爬上他床的猫吓得直往下跳,他这才反应过来是他自己养的猫。
门虽然关着,但阳台是开放性的,他的猫一直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