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俏脸迸发出喜意,双眼亮晶晶的盯着司夜。
也有那个别煞风景的。
“司少说的可是真的?别让我们白欢喜一场!”
此人看向司夜的眼神满是不屑,一个司家废物,仗着余笙的裙带关系混迹在他们这些老总之中,以为随便扯两句谎就能成为救世主了?
北屿城的曲琮何等人物?
连余笙都不一定敢说能见到对方,司家废物倒是大言不惭起来了。
“不知司家废……司少,是怎么跟北屿城的曲琮取得联系的?”
“不介意的话,愿意让我们在场之人都做个见证吗?总不能空口白牙的,就让我们信了司少你的话吧?”
此人乘胜追击,他早看不惯司夜了。
以为长了张小白脸,就能在南城吃得开了?
他偏要把司夜的脸面踩到地上去!
司夜哪里看不出来此人对自己的恶意,毕竟都快写在脸上了。
那收回去的称呼更是明摆着的。
司家废物,真是个久远的称呼。
“你既不信,不若我们打个赌,我赢了,你就跪在地上舔我的鞋底,如何?”
司夜也没打算给对方留面子,笑眯眯的说道。
可那赌注,着实恶毒,真要是赢了,就是在狠狠践踏对方的尊严。
那人脸色铁青,恶毒的眼神扫视着司夜全身,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司夜挑眉。
“怎么,不敢吗?”
简单的一句挑衅,成功让对方恼怒不已。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要是输了,就给我脱光了在南城游街,还得大喊司夜是煞笔。”
嚯!
这般践踏尊严的赌注,着实是刷新了在场之人的三观。
余笙更是着急,悄悄凑到司夜耳边,低声问道。
“你有万全的准备吗?要是没有,我会想办法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