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万岁。(法语)”红军战士们也用两种语言回应,“为了斯大林。(俄语)”
霍金斯拉上帘子离开了,过了几分钟,汽车再次发动起来,沿着林荫道向南行驶。不等太久,好奇的红军战士们纷纷靠过来,向薇尔莉特抛出了各种各样的问题。
这些问题千奇百怪,但主题就一个:为什么我们这帮健全的红军战士要掩护你一个失去双臂的法国女士当突击手?
薇尔莉特只好回答:“因为我很强。”
“你杀过多少法喜寺狗?”
“不多,也就六七个的样子。”
一名壮硕的苏军机枪手顿时无语:“我可杀了六七十,当年我在勒热夫……”
他一开口,其他人就都不耐烦地抱怨起来:“行了,伊万诺夫,别提你那见了鬼的勒热夫战役了!”
等喧闹的车厢稍微安静些许,库兰特又问薇尔莉特道:“您打过仗吗?”
薇尔莉特本想回答自己现在就在打仗,但伶俐的她怎可能猜不到这群苏联人到底想问什么。她要是不说实话,这些负责掩护她的战友恐怕是没法放心的。
于是她便挑重点介绍了一下自己的生平,只是她那久经历练的言辞描述起事情来还是太过精彩。以至于在卡车副驾驶发出信号之前,全车的苏联人都不断要求她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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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驾驶肘击了几下车窗,车厢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在这最后漫长的五分钟里,薇尔莉特握紧了铁拳。
汽车停下了。
薇尔莉特通过车窗的缝隙,看到霍金斯闲庭信步地走到了哨卡守军的面前,出示了自己的证件。
在局势如此紧张的情况下,仅仅靠证件当然不可能通过,于是霍金斯一边命令守桥的军士联系自己的上级,一边对自己的“俄罗斯副官”下达了让士兵下车休息的命令。
很快,红军战士们便摆出一副懒散的样子,稀稀拉拉地提着枪下了车。而薇尔莉特则急匆匆地小跑到霍金斯上校的身后,蹙着眉头,用演练了许久的带俄语口音的德语报告:“请求离队方便。”
霍金斯玩味地看了薇尔莉特一眼,故意刁难道:“你的德语太差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然后他便背着手转身,看向了同样坏笑着的德国兵。
经过这个小插曲,守军的戒心已经没了一半。
此时,扮演霍金斯俄国副官的苏军战士仿佛对薇尔莉特的尴尬处境熟视无睹,径自走近一个德国士兵借火。那个德国士兵收起了步枪,从胸兜里掏出了火柴。就是现在!霍金斯立即握紧了拳头!
薇尔莉特咬紧牙关,迅速从身侧绕过霍金斯,在德国守军眼里,这个被捉弄的“俄罗斯女护士”仿佛是要再次当面请求自己的德国上司。
趁着德国人放松警惕之际,走到霍金斯面前的薇尔莉特当即发难,仿佛闪电般掏出武装带上的匕首,直接划开了面前德国军士的喉咙,然后将匕首投了出去,钉死了十米外一脸错愕的德国机枪手!
与此同时,副官也将点着了的烟头摁到了德国兵的眼睛里,这个善良的人随即掏出手枪迅速解决了他的痛苦。
“乌拉!乌拉!”
苏军战士们立刻向着桥头堡阵地发起了冲锋,薇尔莉特正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个。她以非人般的弹跳力飞过铁丝网,轻盈地落在了目瞪口呆的德军士兵中间,然后用一个干脆的头槌顶飞了一个反应最快的德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