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带出来三杆莫辛纳甘就是为了……‘揍’……兔子?”杜卡斯基闻言颇为无语,“这一枪下去,兔子能有一半完整都算您枪法好。”
“不用莫辛纳甘用什么?我们哪来的猎枪?还能把拖出来马克沁扫兔子?”
“手枪不可以吗?”罗贝尔插嘴道。
“手枪打不准的,罗贝尔同志。瞄准基线短,枪管也短,后坐力方向还跟持握着力点不一致,打中三十米外的人尚需要不错的准头,更别说三十米外的兔子了。”
罗贝尔立刻感慨:“难怪我手枪总是打不中。”
而卢申科的吐槽可谓毫不留情:“手枪再难命中,也不该打十五米标靶一个弹匣就上靶两发。”
罗贝尔尴尬地笑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杜卡斯基,后者回了他一个茫然的目光:“政委说的我没听懂,你能用俄语再给我转述一下吗?”
“我能听懂,但是不会用俄语表达。”罗贝尔一本正经地回答,他前面的卢申科闻言立刻回头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于是他赶紧转移话题,“话说我们快要到……那个村子了吧?那个村子叫什么?”
杜卡斯基抬起头回答:“卢科伊,旁边有个小……‘游泳池’?”
罗贝尔对自己僚机的词不达意已经见怪不怪了:“我就是掉那池塘里面才捡回一条命。”
“还有个教堂。”卢申科在前面头也不回。
“没错。”罗贝尔立刻回忆起当时杜卡斯基布道的那一幕。
只是怎么到现在了还没有看到教堂的尖顶?
十分钟后,他们看到了烧的焦黑的村庄废墟,以及在废墟边呆坐不语的一对老年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