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先生。”
“不客气。”
于是薇尔莉特便穿过剧院旁的小巷,最终找到了剧院那不起眼的后门。她伸出义肢推了推,门没有上锁,一推就开了,她就这样进了门。
只是在回身关上门的那一刻,她的汗毛就竖了起来,因为敏锐的她意识到,正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走廊上,从她背后猛扑过来。
虽然很久没有打过架了,但薇尔莉特只是随意地提动肩膀,便令自己的义肢像钢鞭一样抽向那人的肋间,直接把那人抽得惨叫不止。
薇尔莉特确信自己前途不妙,德国人恐怕已经弄清了夏洛特公主的所作所为,故意设下圈套等着自己,亦或者夏洛特公主的那个口信都是假的!
薇尔莉特慌乱不已,但表面上依旧维持镇定。她先用靴子跟狠踏了地上那人的腹部,令他后者疼到连叫的力气也没有。薇尔莉特确信自己如果用力踩踏袭击者的颈部,绝对可以直接砸碎他脆弱的喉骨,但她并没有这么做。
这倒不是因为她有多仁慈——薇尔莉特是很仁慈,但在这种生死存亡的关头,仁慈与自杀毫无二致。她留下袭击者的性命,只是为了给自己留一个人质罢了。
确定袭击者一时半会爬不起来之后,薇尔莉特快步走回门边,将剧院的后门开了一道缝,然后通过这条缝警惕地观察外面。只是令她意外的是,外面依旧风平浪静,并没有发生她想象的那种黑衣服的德国兵堵门的情况。
回过头看看,里面也只有这一个袭击者在呻吟,再也没有了其他人。
这真叫薇尔莉特有些不懂了。
她再次关上门,走回到正哀嚎的袭击者的身旁,用铁手一下子扼住此人的咽喉:“你到底是什么人?!”
“帕西……”
“你叫帕西?”
“我要囸了……帕西的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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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薇尔莉特终于坐到了奥斯卡的办公室中,她面前的并不只有奥斯卡一人,还有倚着桌子边缘坏笑的“帕西”和躺在床上哼哼的“袭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