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没有什么暗号?”
“没有。”布洛克回答地干脆利索,“他们现在还不算可信任的战友,这次接头与其说是接头,还不如说是考察两人的可靠程度。”
深知间谍活动危险性的德内尔深深地叹了口气:“我该期盼帕西成功呢,还是失败呢?”
虽然并不情愿,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拆开信封,在信的末尾写下:“如果她还安好,请您转告她,我恳请她代我探望一下我的老友奥斯卡。”
…………
薇尔莉特的西班牙之旅已经到达了尽头,在德米昂亲王家中居住了长达一周的她直到5月12日下午才回到德国代表团中。
德国人要求薇尔莉特将自己过去几日的行动一一报告,薇尔莉特自然不敢违抗,她老老实实交代了公主的“自由主义”倾向,以及和德米昂亲王因政见不同而产生的家庭矛盾。
出于对德国情报部门的担忧,她也没有隐瞒为公主写了一封信的事,只是隐去了信件的收件人:“公主只是让我帮她写信,但并没有告诉我这封信要写给谁。(德语)”
“信件的内容。(德语)”费里舍恩上校面无表情,怔怔地盯着薇尔莉特的脸,似乎随时准备把她关进集中营。
薇尔莉特小心翼翼地回忆着写信的过程,并将信件的内容复述给德国人听,只是隐去了德内尔的名字。
好在她对这种审查早有心理准备,早在写信的时候就留意不要提到任何跟德内尔身份有关的事,也就是说,虽然信件最终是寄给德内尔的,但那上面的名词换成任何一个人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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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最后用西班牙语命令女仆将信件寄出去,我完全听不懂她的话,但对话中似乎提到了‘墨西哥’。(德语)”
回答了费里舍恩上校提出的最后一个问题,薇尔莉特不动声色地咽了口唾沫——自己应该没露出什么破绽吧?
果然,费里舍恩沉吟了一会,终究也没有抓到什么把柄,于是只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她回自己那空了一周的房间去。
薇尔莉特起身鞠躬示意,随后面色不变,离开了德国代表团团长的套房。当她关上豪华沉重的黑漆木门时,却发现科尔布少校正百无聊赖地倚着墙壁出神。
“您是要找费里舍恩上校吗?他就在里面。(德语)”
“啊,你已经出来了。”看到薇尔莉特的身影后,科尔布立刻站直了,“我在这里就是等您。(德语)”
“有什么事情吗?(德语)”
“这几天在德米昂亲王家里住的还习惯吗?(德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