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到去剿贼,昂们捏着两个拳头都敢上阵,可这搞粮食的事昂可真不在行啊!”
“要是给劳资知道哪些粮商胆敢囤积粮食等着发财,劳资铁定带人去给他一锅端了!”
跟随赵总兵出征的几个参将摇头。
“你当昂们没想这般干的么?一路走一路打听来着,好似一夜之间,豪商富户们都消失不见了!流民军一路打砸抢的就是这些人的仓库!”
“杀富济贫就是这些流民骨干们,拿捏普通百姓最好的良药。听上去貌似浮在面上的钱财回到了民间。但昂们一路往返,民乱却比之前更严重。”
“是啊,就是占据西京城的破军,以及破军的主要骨干首领被昂们都杀了又如何?如果朝廷没有在此驻军和派驻强有力的官员,迟早还会再次落入流民或其他地方势力的手里。”
“昂们什么除了奉旨办差,什么都做不了!且办差过程中,多次发往商都的军情都如石沉大海!”
“......”
谈及关外的民乱,所有人皆沉默不语。
半晌。
右卫营的将军打破了营地内的寂静:
“不若昂们也去草原里抢他鞑靼部落一回!最近甘队长搞回来的这小两万只羊,不就在军户里反响很大么?粮食不够吃,昂们就吃肉、吃奶制品!”
“甚?哪里来的羊?”赵总兵惊奇道。
他显然还没有收到最近几日情报。
几个留守将军你一言我一语,将甘明兰之前干的顺马偷羊的事都说了一遍。
白得的东西,谁不稀罕?
出手就是一万多匹上等蒙古战马和一万多只羊。
就连跟去剿贼的将军们都乐得拍案叫绝。
“这个甘队长真是老天爷给昂们派来的救兵啊!”
“估计漠北鞑靼各部落首领死也没想过,他们这次来竟是给昂们送羊上门的。”
“收到漠北鞑靼二十万骑兵来袭的那会儿,昂们那会儿还没拿下西京城,昂们差点就想即刻启程返回驰援了。”
好在,稳了几天。
这就几天时间,战争就迎来了全面胜利。
战报哪能写这么详细,不在边城的将军们此时只想听个究竟。
越听,眼睛瞪得越大。
越听,越觉得过去与鞑靼的小规模战役白打了!
“甘队长她,她真的是个天生的杀才啊!她脑子是怎么长的?惊马阵和陷马阵的杀伤力竟然有这么强!”
“甘队长一人强过一个骑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