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没有离开过那片山岭,也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走的!”

“那这个仓库密室的大门都没了是怎么一回事?王东家又是如何被抓的?他的护卫们现在怎么还昏迷不醒?”

“会不会那帮官差就是因为看到这个密室里什么都没有,所以才一怒之下全给毁了?”

“好可怕,你们看看这些粉末像不像密室石门的?天底下还有这么厉害的炸药?”

“想要,往矿洞里一放直接给炸成粉,冶金多省事啊!”

“他娘的,咱们辛辛苦苦这大半年挖出来的金子,说不定早就被东家提前转移了,他们贪了咱们的金子!”

“这种可能性最大!今年的金子产量如此大,他们应该不乐意分这么多给咱们!”

“现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逃吧,趁官差们还没有出关,把村长家的大傻驴交给边军,咱们赶紧回家收拾东西,带着全家人跑路。”

“不跑也不行,我们这回伤了这么多人,这些伤口要是不及时救治,多半要残的!”

“跑......咱们趁着流民闹事往天南地北跑,不要扎堆,就分散开跑......”

跑也不能空手跑。

今日才挖的金矿石,他们按照人头全都给分了。

反正冶金那一套他们都会。

带着金矿石回去,有机会自己寻了工具慢慢炼。

五百来人连夜出了山谷,只给几日后赶来的潼关卫边军们留下了一个空荡荡的矿洞。

好在,这个金矿洞才采了不到三分之一。

接手该金矿的人,注定要发一笔财。

潼关卫的边军的一把手,身后也是三秦之地最大世家——李家。

换句话说,金矿落入了李家口袋中。

对此,朝廷一无所知。

朝廷如今是头大如牛,再创历史新穷。

赈灾款拨下去后,经过层层盘剥,到灾民手里十不存一。

全国各地的农民起义,犹如星星点火般蔓延开来。

乡绅土豪大地主们就是被宰的羔羊。

占领县衙,成为了农民起义成功的首要标志。

好似对外官宣。

不到半个月,十三个布政司陆续有三十多个七品县令被流民们残忍的杀害的消息传入了商都。

官员们瑟瑟发抖。

净军一枝独秀,竟然逐渐在战争中成长了起来。

他们所到之处,商户们纷纷主动或被动的“捐军饷”。

在军饷充足的情况下,年大都督为了笼络住麾下的干将,逢战必大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