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终生监禁。

另外一个，便是加入边境守护人的队伍里。

当然，其实还有另外一个选择，那便是被洗去所有的记忆。

但洗去记忆的过程十分痛苦，还会被销毁所有的修为，这世上没有哪个修士会选择这个的。

顾笙也看到魏池使用水系系能了，故而也猜出了他是双系能。

但是秦至……

顾笙记得，他一直都是双系能啊！

林清霜也应当知晓，怎么还表现出一副那么惊讶的样子？

却没想到，林清霜继续说道：“不过，双系能虽然少见，却也不是没有，这少见也不过是相对于总的修士数量来说，让我意外的是……”

他转头看向秦至。

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贺灵正便立马站了起来，沉声道：“虽然你我都是边境守护人，但我们分属于不同的学院，林师兄……还请慎言！勿要闹出其他的误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这话便是明显的警告了。

林清霜看得出，贺灵正之前也并不知晓秦至身上有几种系能，但他却本能地护着秦至。

看来，是有人曾经给过他命令。

林清霜看向秦至，忽而想起他是谢如真与姬无尘的学子，且还是姬无尘亲自从外面带回来的。

可见，云霄学院对秦至的重视程度，比贺灵正这个边境守护人还要厉害！

他笑了笑，心中有数了，便不再问。

顾笙却觉得此时的林清霜很奇怪。

林师兄在他眼里，一直是个温润有理的君子，从来都是有分寸懂礼数的，除了在战场上指挥时雷厉风行，比较吓人，其他时候都很好说话。

只是不太爱同人说话罢了。

现在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察觉到顾笙在盯着自己看，林清霜便垂眸与他对视，“怎么了？”

顾笙立马回过神来，赶忙摇摇头，“没事。”

五个人，各有各的心思。

但眼下，众人的想法都只是想着赶快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