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来,我们好好说。”
“我这要是进去了,不会也被你说不守规矩吧?我说尊贵的隽王,您要是觉得我们过来了会冒犯您,那又何必派人去接我呢?您就自个儿安静地住在这里不行吗?”
一听到她这话,萧澜渊一股酸气直接就冲到了头顶。
“你是不是不想过来?你想住在司徒白那里是吗?”
他本来就相当介意这一点,一直憋着没说呢,现在听到傅昭宁这么说,他霎时就没有崩住。
“你在说什么?”傅昭宁都怀疑自己听到什么。
“这里是大赫,是沈家的地盘,大赫的皇都里是有沈家的宅子的,而且还是很大的华美大宅,你不住进沈园,却非要住到司徒白找的小宅子里,要不是本王派人去接你,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在和司徒白举杯赏月了?”
萧澜渊只觉得一股火气,越是想到那样的画面越是忍不住。
他有些控制不住。
这几个月有多想念她,在听到她和司徒白在一起的时候就有多酸。
他的脸有多恐怖,他就有多懊丧于这个时候不能够好好地和她在一起。
司徒白那张脸洁白无瑕,能够光明正大站到她的面前,而他这个名义上的夫君却只能这样躲着她。
是他不配。
他是不配,但也气自己的在意。
他本来应该直接了当地放手的,可他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