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的未眠加上长时间的工作,安冉感到胃里空空如也,虽然饿却也没什么食欲。
考虑到晚上应酬中必然少不了喝酒,她勉强自己吃了些食物。
并提前服用了醒酒药以预防不适。
夜色渐浓,安冉携带齐全的资料,朝着那座充满未知与挑战的会所进发。
而燕应缕此次回滨江,其实并不只是为了侄子的婚礼。
虽然公司的业务重心位于京城,但滨江作为分部同样举足轻重,他的最终目标是要全面掌握燕家的实权。
在忙碌了一整天处理完各项事务并安排好未来的部署之后,他接到了好友打来的电话……
燕三爷,你这未免也太过分了些,前次的爽约权且当作风吹过。
可昨晚你说有急事推脱,今晚,总该是风平浪静,无事一身轻了吧?
顾司爵半是玩笑半是埋怨地说着,语气里却藏着对燕应缕的一丝责备和期待。
燕应缕轻轻抬起手腕,目光掠过表盘上流转的数字,薄唇微动,只吐出了几个字:把地址发给我。
这就给您发,那地方隐秘性做得相当到位。
连同您最爱的陈年佳酿和沈故的位置我都预留好了。需不需要再安排几位佳丽作陪,增添些乐趣?
免了。
得,得,我懂得,燕三爷您向来是六根清净。
手捻佛珠,口诵佛经,不近女色的。那我就恭候大驾了。
顾司爵连忙结束通话,心里却暗暗一笑,对这位老友的性格早已了然于胸。
顾司爵与沈故是在燕应缕踏入燕家门槛之后才逐渐熟络起来的。
初始,两人立场相对,互为竞争对手,然而几番交锋下来,顾司爵最终败北。
自此,燕应缕在他心中不仅是对手,更是值得敬佩的大哥
即便燕应缕后来赴京发展,这份兄弟情谊也未曾因距离而有所减淡。
当燕应缕步入会所,服务生恭敬地引领他前往楼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