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决定不去追究，她递给他们三人一人一杯咖啡，道：“喝点提提神，今天你们大概没时间睡觉了。”

黄艺徳和李胤迟道：“没事，我们都熬习惯了。”

两人感激地接过姜茶递过来地咖啡。

李胤迟表情呆呆地接过咖啡，半天掰不开喝的口子，最后还是黄艺徳帮忙给他抠了一下。

李胤迟魂不守舍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姜小姐，刚刚，刚刚您是从哪里出来的？我们，我们车好像已经锁上了吧？”

他就差直接问出姜茶是人还是鬼了。

脑子里疯狂转出一些关于姜茶的记忆。

姜茶之前死过一次，都钉棺了。

难道说现在的姜茶已经不是人类了？

李胤迟跟姜茶的接触没有其他两个人多，又被自己的脑补吓到，握着咖啡的手都在发抖。

如果姜茶不是人，那他现在岂不是跟……跟非人类在一车内？

李胤迟脑子一根筋，完全忘记自己手上还拿着姜茶给的符纸。

如果姜茶不是人，而是鬼的话，怎么给他符纸？

姜茶直接拿出一张符纸，捏在手指间，道：“这叫转移符，可以从一个地点传送到标记过的地点。”

黄艺徳捕捉到姜茶话里的重点，道：“只能是标记过的地点才能转移？”

姜茶：“目前是这样，不过最终进化版的转移符是可以转移任意地点。”

乌鸦：“所以我们才需要让狼群扛着我们到海城，而不是直接用转移符就过来了？”

姜茶：“有这个原因，不说这个了，你们在这里守着，看到什么没？”

乌鸦迫不及待道：“季雨薇跟段家的人见面了，但不是段老，而是段老身边的老管家，也是段家人，段家旁支，段毅同。”

黄艺徳：“段毅同是段老的左膀右臂，操持着家里内外事务，也负责一下段老自己不方便出现的事情。”

李胤迟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让自己回过神来，投入到办案中，道：“据我所知，丁锦意死之后，这是段毅同和季雨薇的首次见面，季雨薇原本约见的人是段老，来的是段毅同的时候，两人刚见面，还产生了很大的争执。”

黄艺徳：“这两人的警惕性非常强，我们根本没办法靠近监听他们的对话。”